【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

怜医(白术)(2 / 2)

“白术…你……”还没等荧磕磕巴巴地说完,便感到手指一热,被他含入了口中。

柔软的舌尖缠绕上来,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从指尖传来,她连忙想抽回手,却被白术轻而易举捏住了手腕。

“是你喂到我嘴边的,”白术的嗓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好吃。”

这与其说是她臆想中的白术,还不如说是聊斋中吸人精气的妖艳精怪……

“这是梦,这是梦,醒来就好了……”荧这样安慰自己,身上却控制不住燥热起来。

“梦?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梦中?”白术眯着眼笑着,舌尖在她掌心打转,“难道…是想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没没没有!”她急于否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是吗?”

他又笑了起来,像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

荧被他看得乱了心神,不知该如何辩解。

白术长臂一拢,她整个人再次被包裹进了他的怀里。

他紧紧抱住她,将脸贴向她的颈窝,亲昵地蹭了蹭。

形似一只撒娇的大猫。

这果真是在做梦,一向温文尔雅的白大夫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举动,更不可能半夜三更赤身裸体出现在她被窝里。就连做个梦都能梦到此等荒淫的场景,她难道其实心中一直对白术暗藏不轨

白术的呼吸,白术的体温,明明是在梦里,却那么地真实。

她还没理清思绪,白术就从她颈间抬头,托起她的下巴,突然俯身吻了下来。

他不断变化着角度吻她,舌尖温柔地闯入她的齿间,如蛇般缠绕,翻搅着。

唇瓣的触感…好柔软。

荧大脑中的诸多疑问瞬间清零,心跳剧烈得几乎要从胸腔中挣脱出来。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开始主动地回应起了这个吻。

明明他吻得很温柔,她却有种要被吃掉了的感觉。

恍惚间,竟产生了「被吃掉也不错」的念头。

床板随着二人的动作,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

“…喜欢我?”白术稍微退开,诱导般在她耳边问了句。

“…喜欢。”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被轻而易举地套了话。

一个温热湿滑的吻落在了颈间,荧忍不住轻轻低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观察到了她的反应,白术的动作愈发过分,他从锁骨吻到她的前胸,用牙齿扯开了她睡裙衣襟的绳结。

“白…白术……”

她呼吸凌乱地抱住他的脖子,如落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般紧抓着不放。

明明可以推开他,但她没有这么做,也不想这么做。

“饿了。”白术从她胸口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这种直勾勾的眼神,让她想起了荒野中饿急了的野兽。

“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荧挣扎着起身,想下床穿鞋。

腰却被他搂住,拖回了床上。

“不用麻烦了,”那人伏在她身上,不容许她再次逃离,“吃你便好。”

就连在梦境里…也能闻到他身上的草药香气啊。

似雾般虚幻的香气。

荧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依旧被朦胧月色所笼罩的房间。

是梦啊。

也是,白术怎么可能……

她心中不知是惆怅还是失落,顺手捞过一旁盘着的小蛇揽入怀里。

蛇没有反抗,在她胸口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下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又闻到了那股雾虚花的气味。

会是白日里遇到的雷萤术士残留下来的吗

不卜庐。

“旅行者,看,练习成果。”

七七努力踮起脚尖,将脑袋探出柜台,用手指撑着嘴角,勾出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荧看得哑然失笑,心中杂乱的思绪被一扫而空,弯腰一把抱住她:“最喜欢你了!”

“七七现在,没有被赦令卡住,”七七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需要解除。”

“为什么一定要解除赦令才可以说?”荧捏了捏七七冰凉的脸颊,“「喜欢」这种心情,是随时都可以表达的。”

“白先生,只有解除的时候,才会说,”七七缓缓地回抱着她,“但是,不像这样…暖暖的。”

“像蛇,冷冰冰的。”她指了指荧脖子上挂着的那条将自己伪装成围巾的蛇。

“白先生回来了?”荧下意识摸了摸肩上的蛇。

如果没回来…那她的猜想……

“旅行者?是来复诊的吗?”

白术从内室走出,长生应是还在睡觉,没挂在他脖子上。

“抱歉,昨天有急诊病人,没来得及告知你们便出门了。”他看了眼荧脖子上的小蛇,“你养蛇了?这蛇倒是乖巧。”

刚看到白术时,荧有一瞬间的心虚,但很快就恢复了。

“白大夫,可以帮我看看这蛇的状态吗?我之前踩了它一脚,怕留下什么内伤。”她将脖子上的蛇取下,递给白术。

白术忽然莞尔,柔声道:“以前不是都叫我白术吗,怎么,现在生分了?”

他接过蛇,距离与她格外亲近,冰凉的指尖状似不经意般从她手心划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语气既暧昧又嗔怪,让她感觉怪怪的,比梦里的还要奇怪…

“…大家都这么叫嘛,哈哈。”荧强作镇定,总觉得今天的白术哪里不对劲,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啪!”小蛇的尾巴迅速地在白术的手背抽了一下,又蹿回了荧的手上。

“不好意思,”她急忙道歉,“它…脾气不太好,还爱咬人。”

白术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真护食。”

“…什么?”

“没什么,”白术摇了摇头,“看它这样活跃,应是没什么大碍,这蛇野性难驯,还是趁早放归为好,七七一会要进山采药,可以顺路捎它一程。”

白术拿着蛇,称要用器具再仔细检查一番,转身进了内室。

四下无人,他在椅子上坐下,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

“下次不要再顶着我的脸那样戏弄她了,她已经起疑了,”半晌,另一个白术自屏风后走出,理了理衣襟。“我可没这么轻佻孟浪。”

“知道啦知道啦,我还以为你一直想这么做呢,”「白术」的笑容有些诡异,笑得嘴角几乎要裂开到耳根,“你想好要怎么接近她了吗?”“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复杂迟疑,“借助熏香虽能窥见她的梦境,但梦境发展并非我能左右……”

“真是搞不懂你们人类,话说,变成蛇的感受如何?唉,真羡慕,我也想盘在小姑娘脖子上,一定很暖和。”

“…不太好,有些过于遵循本能了。”

椅子上的白术忽然消失,只留下一堆衣物。

另一个白术伸出手,一条白蛇从衣物中顺着他的手腕攀爬到脖颈,懒散地打了个呵欠。

他披上外套,撩开帘子往外走去。

复诊完,白术留了她们在家中吃饭,不料晚间却下起了暴雨,一时半会走不成了。

「留宿一晚也不会添什么麻烦,况且,你愿意留下,七七也会很高兴的。」

既然白术都这么说了,她和派蒙也只好厚着脸皮打扰了。

夜里,荧起夜回来路过白术的房间,发现灯还亮着。

她刚想离开,里面却传出来一阵压抑着的咳嗽声。

“白术,”她敲了敲房门,“你还好吗?听到你一直在咳嗽,是不是很难受?”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白术披着外袍出现在门口。

“抱歉,吵到你了,”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虚握着拳抵着唇,气息仍有些喘,“怎么还没睡?”

“白大夫不是也没睡,这么晚了还在忙?”

荧突然安心了些,眼前的白术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不像白天那会,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用余光偷偷瞄了眼他身后露出的房间一角,装潢古朴简约,是典型璃月民居的风格。

“呵呵,在编撰一套医书,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他侧身让开一条道,“你看起来对我的工作很好奇,要进来坐坐吗?”

“那就…打扰了。”

白术的桌案上堆了许多药材和稿纸,东西虽多,但并不会让人觉得杂乱。

“最近几日都没怎么整理,有些乱,”白术笑着解释,“天气有些凉了,喝点热的暖暖身子,是今年下的新茶,你且尝尝。”

说罢,他提起茶壶倒了杯茶,轻轻推到了荧的面前。

“…谢谢。”

与白术这样独处,她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神情有些不自然起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今天好像…格外在意我。”

白术突然开口说道。

“没…没有吧,可能是因为我对璃月医术颇有兴趣!”荧被说中心事,慌乱间端起细瓷茶杯灌了口,却被滚烫的茶水烫到了舌头。

“呜…”她放下茶杯,捂住了嘴。

“烫到了?”白术绕过书桌,快步走到她身前蹲下,单手托起她的下巴,捏开了她的嘴,“张嘴,唔…没有起泡,万幸只是烫红了些,怎么这么着急?”

看着白术那张温润柔和的脸逐渐拉近距离,她心中那些乌七八糟的念头又蠢蠢欲动起来。昨晚的梦里,他和她也靠得这般近,近到只要她一伸长脖子,就可以亲到他。

不知这双唇现实里吻上去,是否也和梦中一样柔软

荧急于扼杀自己的危险想法,下意识地想拉开距离。

不巧,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后退的时候撞到了桌子,茶杯滚落在地上,摔出了清脆的悲鸣。

“小心…嘶。”

白术及时地在她之前用手拢起了那些碎片,碎片边缘尖锐,划破了他的指尖。

“伤到哪了?”荧一把拉过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帮你包扎!”

白术任由她攥着自己的手一脸焦急地翻看,宽慰道:“不用管它,小伤而已,一会就愈合了。”

“不行,你的手很重要,这可是双救死扶伤妙手回春的手,”她把白术摁回椅子上,“有药和纱布吗?”

荧觉得白术的手很漂亮。

瘦长匀称得能看清骨骼,但又不显得孱弱的一双手。

“怎么一直盯着我的手看,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

缠着纱布的手动了动,即使被人手法生疏地五花大绑,也依旧没有失去它的观赏性。

“…因为好看。”

将内心真实想法脱口而出后,她才猛然回神,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白术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嫌恶的表情,反而有些好奇:“喜欢我的手…觉得很好看?真是奇怪的喜好,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赞我。”

“一般病人谁会这么夸医生,绝对会被当成骚扰吧,”她一脸的义正言辞,仿佛说的不包括她自己,“看诊的时候遇到这种人要小心些。”

“确实是有些奇怪,”白术认真地点点头,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但是,听到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欸?”

“咳咳咳…咳咳……”

荧还没领悟过来他话中真意,白术又弯腰捂嘴咳嗽了起来。

“我没事,就是到了该服药的时间了,抱歉,吓到你了,这么失态…让你见笑了。”白术伸手想从桌上拿药,被纱布裹得紧紧的手指却有些僵硬笨拙,舒展不开。

罪恶感与愧疚感涌上了心头,她站起身,从他手下抢过了药瓶:“你手不太方便,还是我来帮你吧。”

似乎就在等她这句话,白术当即收回手,乖巧地端坐着等她喂药。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荧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按照白术的指示从药瓶中倒了一粒豌豆大的药丸,捏着凑到了他的嘴边。

白术靠了过来,微微张开因剧烈咳嗽而显得有些发红的嘴唇,含住了那颗药丸,而后他舌尖一卷,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她的指尖。

指尖上温热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她心如擂鼓,头脑中被各种难以启齿的念头充斥着,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喝、喝点水吧!”为了转移注意力,荧有些仓促地端起水杯,递了过去。

仿佛没察觉到她的慌乱,白术低头,就着她的手安静地喝起水来。

“…噗。”

待他再抬起头,荧忍不住笑了出来。

水虽然不是很烫了,但也足以让他的镜片覆上一层白雾,这样的景象出现在平日里行事素来滴水不漏的白术脸上,委实令她有些忍俊不禁。

“…我狼狈的样子有这么好笑吗?”

白术无奈地推了推眼镜,白雾从镜片上缓缓散去,露出了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没有笑话你的意思,”荧放下水杯,语气忽然有些低落,“只是突然想起了那条小蛇,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给白术喂水的时候,她想起了那条蛇,它也是这样安静地喝她递过去的水的。

她虽然心里也不舍得把它送走,但比起在尘歌壶里当个宠物,它那样有灵性的小家伙更喜欢在山野间自由自在地生活吧。

“嗯,它很好,七七采药的时候顺便把它带走了,估计现在在山上哪个地方睡觉吧,”白术安慰道,嗓音柔和了许多,“就这么不舍得?”

“…有点,”她低垂着脑袋,“我之前其实有些怕蛇,因为野外的蛇攻击性都很强,遇到了就只能战斗了,但它不一样,它虽然也会咬人,但是…就是不一样。”

“它这么娇气,这么挑食…在野外该怎么办,不对,它本来就是山里的。”

荧越想越沮丧,开始有些后悔。

“若是有缘,日后旅途中还是能再次遇到的。”

他的声音柔缓,慢慢抚平了她的失落。

“…也可以跟我讲讲你旅途中的故事吗?呵呵,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也想四处走走,咳咳…咳咳咳。”

白术正说着,突然紧蹙眉头,捂着嘴又是一阵闷咳,咳得一张苍白的脸都染上了呼吸不畅的红晕。

“你的身体…”荧有些欲言又止,她不知道他的状况竟已差到了这个地步,想来他平日里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都是在病人面前强撑着的。

“不必担心,我没事的,”白术的声音还有些虚弱,眼圈泛着红,隐隐有些泪光闪烁,他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来,“只是最近出诊得有些勤累到了,我…虽罹患恶疾,终日病痛缠身,但相较于其他早夭之人,已经足够幸运。”

“…别逞强了,”听到白术说这些话,她忍不住低斥了声,“现在这里又没有你的病人,不需要勉强自己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真要珍惜身体,就应该好好休息!亏你还是医生,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呵呵,”白术轻笑一声,也不恼她的态度,扶了扶眼镜,“以往都是我同病人说这些,今日反倒是我被说教了,有点新鲜。”

他稍稍下垂的琥珀色眼睛含着笑意:“你要是平日里多来几趟不卜庐,我这身体兴许就痊愈了。”

“为什么?我又不能治病。”荧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白术的视线,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闲暇时,我偶尔会到附近的观景长廊上透透气,常能看到你在璃月港里四处奔波忙碌的身影。”

“说来也怪,只要看到你,便感觉这副残破的身子也轻快了许多。”

他回想起她上蹿下跳的身影,眼底的笑意更盛了几分。

起初留意到她,是因为愚人众和往生堂那位神秘的客卿,后来发现,她与七星关系也很好,就连七七也时不时把她挂在嘴边。

不知不觉间,观察她每日在璃月港的一举一动竟已成为他工作之余的乐趣,她灿烂不灭的生命力深深吸引着他,让他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

荧完全没想到白术会说出这种类似告白的话,有些措手不及,脸颊也在不断升温:“肯定是你平时都忙着工作,单一的工作是会让人觉得枯燥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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