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战斗时的迪卢克,还是调酒时的迪卢克,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哟,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带着半指手套的手碍事地在她眼前晃动,她回过神,凯亚坐到了她的身旁,一脸无辜却令人格外恼火的微笑。
她把视线转移回自己的杯子,“骑士团这么闲么,骑兵队长不去执行公务?”
一眼看破了她的所思所想,凯亚也没有继续为难她,而是爽朗地笑出声来。“哈哈哈,你可真会挖苦我,明知道我手下的人都被带出去了。”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荧,仿佛看上了什么有趣的猎物。“荣誉骑士今天玩尽兴了吗,需不需要我带你出去逛逛夜市?”
“请不要骚扰店内的客人。”一只酒杯重重地砸在两人之间,迪卢克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骚扰?荧,你也这么认为吗?”凯亚看看迪卢克,又看看荧,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迪卢克居然有注意到这边,荧一阵慌乱,脸微微红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她一直在偷看。
她赶紧端起酒杯,咕咚灌了一大口,辛辣苦涩的味道刺激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咳咳…咳…怎么今天的苹果酿这么冲啊?”
凯亚无辜地冲她眨眨眼睛,“你拿的是我的酒杯。”
大半杯酒下肚,荧蹒跚着走出了酒馆,随便找了个昏暗的角落坐下,试图用微凉的晚风让自己清醒一点。
怎知风越吹,她脸上就越是发烫,心中更是躁动不安,有什么情绪即将满溢而出。
今天是风花节,属于自由与爱情的节日。
好想,好想告诉他。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想知道他对自己的看法,会不会…有一点点喜欢呢?
如果不喜欢怎么办,是不是以后见面都会尴尬,再也不能约他出来一起冒险了。
她一边顾影自怜一边自怨自艾,酒精冲散了她的所有理智和冷静,甚至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背光对着她,身材颀长,身上散发着蒲公英酒和白葡萄酒的香气。
是…迪卢克?荧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人还伸手扶了她一把,她顺势倒入了他怀中。
那人怔住了。
怀中的少女抬起泪汪汪的一张脸,醉眼朦胧却显得娇憨可掬,哭哭啼啼地拽着他的衣襟呜咽道,“迪卢克…”
“…我不是……”他话都没说完,少女声音更响亮了。“我…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凯亚呆愣在原地,下一秒,被她拽着衣领拉低了身子,狠狠地吻了上来。
少女毫无吻技可言,胡乱地舔舐着他的嘴唇,痒痒的,像羽毛挠在他心上。虽然她认错了人,但他还是忍不住托起她的下巴,回吻了过去,他的吻火热而深入,她身子都被亲得酥软了下来,被他紧紧搂住了。
正在此时,凯亚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一抹红色一闪而过。
他突然心情大好,被喊错了名字的不悦也消散了大半。不知道迪卢克听到了多少,事情变得更有趣了。
至于…他低头看着怀中醉醺醺的少女,她刚才那一嗓子真情告白好像透支了所有的气力,已是心满意足地昏睡了过去。
凯亚无奈地笑了笑,一把横抱起她向旅馆走去。今天就放过她了,下次,他可不保证自己能忍下去。
迪卢克还是对她出手了,即使看到了那一幕。
凯亚清楚地明白,迪卢克不会允许她和这种身份的自己在一起,他的,另一个身份。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他携手,在教堂中发下誓约。
婚后她似乎过得并不开心,每日郁郁寡欢,明明嫁给了她最喜欢的迪卢克。凯亚心中熄灭的念头又被悄悄点燃,虽然他深知这是风花节那晚发生的事情所导致的,但他并不打算为此做出什么补偿。即使再让他选择一次,他也不后悔吻下去。
一日,他偶然听安柏说荧好像是病了,迪卢克又出了远门,家中只有女仆照顾她。凯亚心中怒火突然升起,得到了她,就这么不好好珍惜吗?
她憔悴的脸,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寂寞眼神,都让他…心疼。
明明曾经是个这么可爱,有精神的女孩子,每天风风火火地在全提瓦特大陆接委托,挖矿,那时他还能光明正大地陪在她身边。
他一直开玩笑说自己是她的雇佣护卫,而她是他的老大,但哪个护卫会像他这样和她打闹嬉戏,对她百依百顺?
现在,他又能以什么身份去探望她?曾经一起冒险的伙伴,或是…丈夫的义弟?
心神不宁地处理完骑士团的事务,凯亚还是决定一会去晨曦酒庄偷偷看一眼她的状况,一眼就好。
荧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最近心情低落,一直待在家里没出去跑委托,体质也下降了,天气一转凉就突然就发起了低烧。
生病的人是不是更容易感到寂寞呢,她裹紧了被子,好想他,好想见他。
他总是在躲她,真的…被厌弃了呢。
但还是想他,好久没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了,清冷,却让她着迷。
兴许是脑子烧坏了,她竟想去迪卢克房间偷枕头,想闻着他的气味入睡。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荧紧紧地抱住偷来的枕头,心满意足地嗅着上面的味道。淡淡的,凛冽的气息,却使她安心了不少。
“迪卢克…”她开始幻想这是枕头主人本人,脸颊贴在上面不停蹭着,仿佛那是迪卢克的胸口。
下身开始濡湿,自新婚夜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她,连见面都有些尴尬,但她对他的渴望不曾减少,反而日益增剧。
荧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睡裙,在自己的胸口,私处来回游走,她回想起了那一晚他对她的所作所为,难耐地夹紧双腿摩擦了起来。
“迪卢克…迪卢克……”她低低唤着,抱紧了那只枕头,心中的寂寞还是无法缓解,低落,委屈的情绪涌上心来,泪水模糊了双眼。
要是他在身边,就好了。
仿佛是许下的心愿显灵了,有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
灼热的呼吸缓缓靠近她耳边,小心翼翼地亲吻了几下,见她没有反抗,便衔住了一只耳垂轻轻舔咬,吮吸。
她温顺地接受着来自他的刺激,浑身酥酥麻麻,轻轻颤抖着,不由得向后蹭去,渴求更多。
荧扭过头想看看他,那人却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深深地吻住了她,温柔地舔咬着她的嘴唇,舌尖也在不老实地挑逗着她的,她沉溺在这个过度甜蜜的吻中,怀疑这是在做梦。
迪卢克的吻,是这样的吗?
她无暇思考,理智被发热和情欲所扰,只能投降沦陷在这个吻中。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那人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她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就钻进了她的被子。
“…怎么,怎么进被子了?”她迷惑不解,他却没有回答。
她感觉自己的内裤被轻柔地褪下,不安地想夹紧双腿,却被他用手拨开了,固定在两侧。
“唔!”私处的敏感点突然被人用温热舌尖轻轻碰了一下,荧一下子弓起了身子,酥痒难耐地想并拢双腿逃避,都被人温柔却不容违背地摁住了。
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像一只被猎手注射了毒液的小动物,逐渐被情欲麻木了感官,身体失去了防备。
他得寸进尺,用指尖将她的私处撑开,露出了隐藏其间早已湿漉漉的小穴,狡猾地用舌头勾勒出她的轮廓,用舌尖探入她体内轻轻抽动,她忍不住流出更多的水,湿润了身下的床单。
出色的狩猎者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的猎物,他的唇舌上移,紧紧包裹住那探出头的小小一点,一边舔弄一边吮吸,舌尖快速地拨弄着,她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很快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荧还在余韵中未缓过神,就被人翻了过去,撅着屁股趴在了枕头上。
身后传来了几声衣物落地的轻响,她想转身看着他,却被轻轻地按住了背脊,紧接着,炙热湿滑的坚挺抵在了她的下身。
滚烫的顶端在她穴口坏心地磨蹭着,她忍不住往后贴去,他看出了她的心急,轻笑一声,借着润滑的液体顶了进去,进去的一瞬,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闷哼。
被她温暖的内壁四周紧紧吮吸住,他忍耐着试着轻轻动了下,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不仅自己下身胀得难受,还怕自己动作粗鲁伤到她。
随着他的插入,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小穴也饥渴地吮吸着他的,体内被填充得满满当当,隐隐有些酸胀,但被贯穿的快感远远压过了这些轻微的不适。
感觉到她适应之后,他才缓缓地抽动了起来,巨大炙热的坚挺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被一波波快感冲击,伏在枕间,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肌肉紧实的身躯贴在她的后背上,一双灵活的手钻进了睡裙,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一只手将她的乳尖揉捏得发硬发胀,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腹上摩挲,又潜入了她的私处,用指腹挑逗着她湿漉漉的敏感点。
他忍不住深深抽插了几下,观察到她没有不适,只是喘息呻吟更加剧烈,便放心地挺着胯部发狠地贯穿她。
粗长的坚挺在她体内肆意妄为地顶撞,她难以抑制地发出娇媚的叫声,“嗯啊…嗯……迪卢克……”
随着这一声,身后人的动作突然静止了,肉棒深深嵌在她的体内,只剩下筋脉的跳动。
“…迪卢克?”她迷惑地转过头去,模糊的眼睛,刚好对上了那双深邃的暗紫色眼睛。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到床上,照亮了凯亚面无表情的脸。
如同被人打了一耳光,荧瞬间清醒了过来,高高翘起的下身一下子瘫软了下去,和凯亚紧紧结合着的身体也分开了。
她面色煞白,慌乱地抓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昔日的伙伴。
他却倏地笑出了声,“在我身下扭动着身子,还能喊出迪卢克的名字,你真是很过分啊,夫人。”
“我…我没有…是你……”荧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应付面前这种情况。
她居然…和凯亚……做了?和自己丈夫的义弟?
羞耻心,背德感,席卷了她的大脑,将她的理智瞬间击溃。
凯亚捏起她的下巴,“第二次,你第二次喊错名字了,我真的有点生气。”
羞愤的泪水顺着荧的脸颊滑落,凯亚怜惜地用手指轻轻擦去。“有什么好哭的,夫人,认错人这种事情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紧咬的嘴唇,“我的初吻,可是被你夺走的,你不应该为此负些什么责任吗?”他凑到她耳边给出提示,“半年前,风花节。”
风花节…风花节,她那天好像是喝多了,依稀记得好像跟迪卢克表白,还亲了他…但醒来后她以为只是大梦一场,就当做了个甜蜜的梦忘差不多了。
原来,那晚她对着做出这些事的人,竟是凯亚吗?
“凯亚…”她嗫嚅道,“今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走吧。”
“那怎么能行?我可放心不下你。”他却握住她的手,贴在唇边抬眼笑着问道,“莱艮芬德夫人,你的手上怎么没有戴戒指?”
荧想缩回手,却被他扣住了手腕,目如朗星的男人在皎洁的月光中注视着她,像神话中诱惑船员触礁的塞壬海妖。
她的婚戒…早就被她锁在盒子里塞床底了,她看到它,就想起了迪卢克的冷落,索性摘了下来,但还是舍不得丢掉。
捕捉到她脸上的犹豫,他满意地凑近,飞快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如果是我的话,不会让荧在生病时候还这么寂寞的。”
她反应过来,赶紧捂住了嘴,狠狠用手背擦了下,嘴硬道,“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不需要堂堂骑兵队长来深夜送温暖,请你离开。”
“恐怕不行,”凯亚苦恼地托了托下巴,为难道,“我这个点出去,被庄里的佣人看到了怎么办?”
荧深呼吸一口,压抑住怒火,“请问您刚才是如何非法入侵民居的呢?爬窗户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堂堂骑士团庶务长吧?”
戴着单边眼罩的男人不慌不忙地说,“可能是方才被传染了风寒,眼下是翻不动窗户了,就怕跳下去的动静太大,把佣人们都惊起来。”
“或者,你亲我一下,我可能就会有力气翻窗了。”他善解人意地提出了一个建议。
从前她就发现了,和他相处,总是被这种奇怪的氛围牵着鼻子走,他好像完全洞悉她内心的想法,狡猾地引着她往他所想的方向走去。
凯亚很享受她此刻纠结又窘迫的神情,比她之前那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灵动多了,不再像一具死气沉沉的精致人偶,只会机械地扮演晨曦酒庄女主人的角色。
荧深呼吸了几下,紧闭上眼睛,硬着头皮朝着他的脸颊亲了下去。
他却狡猾地侧过了头,吻住了她。
舌尖压迫着顶了进来,蕴含着强烈的情欲,克制又温柔地勾缠住她的舌头,意乱情迷间,她不由自主做出了回应,渴望地接纳吮吸着他温热柔软的舌尖。
荧全身控制不住地发软,凯亚的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充满禁忌的吻,顺水推舟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背德,罪恶。
这样的欢愉,是能被允许的吗?她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想挣开,手触碰之处皆是结实匀称的胸肌,又吓得将手缩了回来。
凯亚捉住那只逃窜的手,重新按压在自己的胸口。
古铜色的胸肌线条如雕刻出般流畅完美,在她的手下随着心跳微微颤动。
“你似乎没有抗拒我,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做下去?”
她听到凯亚低低地在她耳边私语道。
他伏在她身上,身体堵在她的双腿间,灼热的下身紧紧贴着她最私密的入口,随着呼吸一下下地戳着柔软泥泞的细缝,像是在轻叩门扉。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低烧仿佛变成了高烧,面颊潮红,撇过头尽量不去看他的脸,紧抿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那里却已经完全湿润了,一点一点地被挤入。
“你居然肯让我做到这一步,看来,我也要好好回应你了。”
凯亚缓缓地推进,没有阻碍地没入了她的深处。
被顶到最深处的一瞬,她脚尖颤抖着绷直,痉挛着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只是刚插进去,就兴奋到高潮了吗?”凯亚怜爱地亲亲她涨红的脸颊,“一直以来,很寂寞吧?有什么心烦的,都可以跟我聊聊。”
一股悲伤的情绪突然涌了上来,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终于控制不住,她颤抖着哭了出来。
迪卢克的疏离,一个人的孤单,这些长期被她藏在心里的秘密,都令她痛苦不已,她没有人能倾诉,只能自己咽了下去。
凯亚从她体内退了出来,轻柔地擦去她满脸的泪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她哭累了,抽噎着靠在他的怀中,将泪水肆意糊满了他漂亮的胸肌。
“凯亚。”她闷闷地叫了一声。
“嗯。”凯亚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抱我。”
“这不是正在抱了吗?”他好笑地看着她。
“抱我!”她愤愤地拧了一把男人胸口上小小的乳尖。
凯亚吃痛,把她抱了起来。
“你就是爱使唤我。”他小声叹了口气,“需要我的时候就尽情使用我吧。”
荧感觉到了小腹上贴着的滚烫的性器,脸颊通红地搂着凯亚的脖子立起了身子,不甘示弱地扶着那根,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结果刚吃进了一个头,就哆哆嗦嗦地想着要放弃,凯亚发觉了她的退缩,善解人意地挺了挺胯,将自己彻底送入了她的深处。
“唔…”她被顶到敏感点,一下子伏倒在了凯亚的身上,下体还深深嵌着他的巨物,内壁被严丝合缝地撑开了。
“凯亚…”她略带哭腔,颤抖地在他肩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身子瘫软得动弹不得。
凯亚见状,心中已然明了。
“使唤我这件事,你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他托起她浑圆的臀,自己往上挺动着胯部,或深或浅地在她穴中厮磨。
她被顶得呼吸急促,低头咬紧了他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怕惊醒楼下的佣人。身下的凯亚插得极深,不停冲撞着她体内各个位置。快感层层迭加,她也动情地扭动起了下身,饥渴难耐地绞紧了那根能给她带来愉悦的粗大性器,心中的空虚被慢慢填满了。
她颤抖着抚摸上凯亚的脸,俊美的异国脸庞被眼罩遮掉了一半,显得神秘又诱人。被顶得断断续续还不忘开口问道,“凯亚…你的眼罩下面,究竟是什么?”
“…你猜啊。”凯亚重重地喘息着,不停耸动着胯部,他眯起了眼睛看着她,暗紫色的眼睛迷离又湿润。
她任性地一把拽掉那个碍眼的眼罩,露出了凯亚紧闭着的右眼,他浓密的睫毛轻颤,始终不肯睁开。
“…小气。”她只好放弃。
凯压加大了力度,用更高的频率地顶她。“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都让你分心了。”
于是她被顶得眼神涣散,只能断断续续地哽咽啜泣着。
乱颤的胸部也被他含住用力吮吸,折磨了好一会才不舍地将红肿不堪的乳尖刑满释放。
“如果让你的丈夫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真不知道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光是想到这一点,她的身体就更加敏感了。迪卢克…迪卢克会怎样看待如此淫乱的她?
“跟我走,好不好?”凯亚亲吻着她的身体,突然说道。
她身子一僵,没有答话,过了半晌,她刚要开口,凯亚就用食指抵住了她的嘴唇。
“你对我的承诺都无需兑现,就当哄我开心,好不好?”
凯亚撒娇般用下巴抵住她的发顶轻轻蹭着。
她支支吾吾,“凯亚…我现在还无法给你答复……”
他用灼热的目光盯了她好一会,最后还是笑着低下了头,仿佛为了惩治她,他猛地用力一撞。
“明明心里什么都清楚,还要装糊涂的你,真的很过分啊。”
荧被他干得浑身颤栗,呻吟变了调,失控地被袭来的阵阵快感淹没。
凯亚抱着浑身瘫软的她去房间内置的浴室洗了个澡,又将她抱回床上,她翻脸不认人般地丢了一床被褥在地上,“今晚你就睡这里,不许再动手动脚。”
荧的病还没好,经过一番折腾还感觉加剧了,她昏昏沉沉地睡去。睡梦中,她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覆在她额前,缓解着她的不适,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那只手也还是冰冰凉凉的。
一觉醒来,正对上凯亚噙着笑意的眼睛,他凑过来亲昵地贴了贴她的额头,“烧退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荧晃了晃脑袋,后脑勺没有再痛,好像确实好多了。
不对,凯亚什么时候爬上床的,她烧糊涂了,竟也没能察觉,她刚想怒斥,就被他用吻堵住了嘴。
“早安吻,”他义正言辞地解释道,然后起身整理了下衣着,“听说迪卢克正在往回赶,我得先走了。”
荧只能憋着一肚子火,目送他潇洒翻出窗外。
心中的阴霾却像被破开了一道口子,点点斑驳的光漏了进来。
和凯亚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现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始于肉体,源于欲望。
起初她是抗拒的,但凯亚的闯入打破了她行尸走肉般的生活,让她稍微能找回一点往日的自己。
迪卢克回来仿佛只是为了在她的生日宴上露个脸,第二天他就匆匆出门了,甚至没和她打一声招呼。
荧习以为常,只是不会再呆呆地望着窗户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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