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舒,你是俘虏,摆正你的地位。”
阿诺德看着她倏忽气恼地瞪圆杏眼,显然是陷入了纠结之中。
不知为何,他看到她被他逗恼之后而感觉开心。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阿诺德懒洋洋地补充,“你最好快点,要不我就自己去吃饭了。刚好我也饿了。”
他转过身从衣柜里拿出他比较喜欢的那件黑色长裙,看起来十分随意:“快点,就这件吧,穿好了带你去吃饭,吃完饭去洗澡。”
“快点,需要我过去给你穿?”
“内衣呢?”
倪舒盯着他问。
明白这间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士兵怎么会准备这种东西。
“外面没有别人,不穿也没事。”
倪舒的表情十分精彩,不过当她看到阿诺德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腕表后,她只能忍着不舒服,不情不愿地推开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
只是穿个衣服,总比饿死在异国他乡好。
阿诺德欣赏着她露出遍布红痕的玉体,这副画是他的杰作。
脚尖踩到地面的那一刻,倪舒的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下。
她倒吸一口气,他做的太过,肚子里还被灌满了交合的体液,小穴里放置的东西也有轻微的感觉,方才在床上躺着还好,一走路就格外难受。出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