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驭注意到方青宜射了好几次的yīn?jīng在抽插里再次抬头,便腾出一只手绕到前方,撸动那根委屈吐水的xing?qi,帮他把jīng?yè释放出来。
方青宜徒劳张大嘴,想要叫喊,却哑得失声。他像从水里捞出来,头发一缕缕贴住额头与脖颈,汗珠线一样滚落,如屋檐下的雨帘,雾蒙蒙挡住视线。
意识坠落翻涌的海水,时而探出水面,时而往下淹没。与闻驭精雕细琢的英俊五官不同,他的xing?qi狰狞粗犷,带着原始的野蛮与凶戾。方青宜光是瞧见,便心生惧意,等那样东西完完全全没入体内,反复地把他撑满,他才近乎绝望地感受到来自一个金字塔顶端的Alpha,对Omega压倒性的侵略。
即使如此,快感还是不受控制地滋生、疯长,游窜四肢百骸。粘稠体液沿穴口汩汩溢出,弄湿两人大腿,视线里逐渐闪烁纷杂的光斑。
方青宜没有xìng?jiāo经验,少年时期的zì?wèi也浅尝辄止,从未彻底释放。他不知这种感受,就是即将抵达高潮。灭顶的快感太过怪异,似要把他从内往外烧透,原本放弃抵抗的躯体再度挣扎起来,跪在床上想要逃走。
不、呃
闻驭不由分说把他拽回来,让他正面分开腿,跨坐在腿上,把他屁股往下一按,直接吞吃自己的xing?qi。这个姿势干得深,他的yīn?jīng一下子就顶进了方青宜体内极深的位置,突破薄薄一层膜,触及某样柔软、静谧又不为人知的物体。
闻驭瞳孔收缩,很快意识到那是方青宜的生殖腔。
生殖腔被Alpha的yīn?jīng碰触,方青宜浑身震颤、抵死仰头,带着浓重的哭腔呜咽起来,jīng?yè喷射而出,颅内一片空白地抵达了高潮。
他痉挛了十几秒,彻底脱力,如溺水者寻觅浮木,无意识地把闻驭脖子搂紧,蜷缩他怀中畏冷一般发抖。方青宜无助的模样,令闻驭的神情轻轻碎裂一道缝隙。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强行压制住继续占有的念头,缓缓地抽回一点,从生殖腔附近离开,沿着甬道内壁碾蹭一番,拔了出来。
不等方青宜从高潮里缓过劲,他又换了个体位,把Omega放倒在床上,再度顶了进去,以很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啊啊!不、闻驭停、停下混蛋!
方青宜高潮之后,被发情绑架的快感急遽消退,如má?zuì剂失去效力,疼痛陡然席卷。闻驭每干他一下,他就觉得自己被劈开一次。
闻驭对他的喊声置若罔闻,只是一声不响、埋头狠干,密集地抽插了数百下,cào得方青宜瘫软如泥,终于勉强找到一个释放点,从方青宜体内抽出,喘着粗气,把jīng?yè悉数射在了对方清瘦的小腹上。
闻驭精壮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汗水,紧拧眉头,闷闷喘息一阵,打开床头灯,看向丧失力气,绵软躺在床上的方青宜。
方青宜陷入揉皱的床单里,双腿大敞,私处红肿不堪,白皙的身躯上沾满各色体液,显得yín?mǐ又放荡。
Omega的信息素急速消失,不再浓烈令闻驭感到痛苦。这一次,方青宜的发情来得突兀,退潮也快。
大概是因为被Alpha插了个够的缘故。
闻驭注视一丝不挂、满身淤痕的方青宜,脑海里莫名其妙,浮现他穿戴整齐、清冷禁欲的模样。
方青宜用自己修长的手,把白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套上笔挺、利落的制服外套与长裤。那么高挑颀长、气质出众,即使作为刚刚工作一年的检察官,站在人群后方,也依然吸引无数侧目。
直到qiáng?jiān犯肮脏的鲜血,溅满一尘不染的制服。
意象从闻驭脑海里褪去的时候,方青宜错愕的瞳孔映入他眼帘。两人距离极近,温热呼吸交织,他感到彼此的鼻梁几乎碰在一起。
闻驭一顿,手撑床,打住自己的动作。
他在做什么?
他从来没有吻过任何床伴,现在,难道他要亲吻方青宜?
闻驭失神一瞬,翻身下床,赤足踩过地毯,径直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来,方青宜背对他躺在床上,赤裸的躯体没有盖被子,脖颈连着尾椎的骨线无力弯折着,展现脆弱得可以一把折断的姿态。
闻驭默然走到床边,把方青宜一捞,打横抱起。
方青宜的身体没有重心地倒向他,竟疲累得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