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收到慕容小少爷的请帖后,心感复杂,他高兴青阳还记得有他这个人。自南风馆一别,他们私底下没再见过面,而这份请帖,要么意味着和好、或是青阳压根没将南风馆那事当回事。
是啊,青阳为了救那严二表哥,撇下他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纵然慕容小少爷一开始就说清楚了,他李荣不过是众多情郎的一个,但李荣心里到底不是滋味。这段时间他憋着不找青阳,有意压制、冲淡自己对青阳的关注,甚至、甚至就此了断他们的关系也……
林子秋来找他的时候,一见面便诧异道:“你病了?怎地瘦了这么多。”
李荣讪讪地摸了摸尖了不少的下巴,问林子秋找他什么事。
“给你送好东西。”林子秋说着,把一份样式熟悉的请帖掏出来。
李荣愣愣地看着请帖,“怎么你也……”
“我也?”林子秋挑眉。
李荣回过神,“呃,我……已经有人送了同样的请帖给我了。”
林子秋恍然地“哦”了一声,“我猜猜……莫不是冬云公子送的?”
李荣震惊地瞪大眼,林子秋笑了笑,“你收到冬云公子的请帖,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荣张了张嘴,想问林子秋如何得知,又到底知道多少,可他怕这般问出口会贸然暴露了青阳的暗妓身份,几番犹豫,只得含糊其辞:“我……我正考虑去不去呢。”
林子秋好似没看见他的异样,“去啊,为什么不去?不过……冬云公子在南风馆可受欢迎了,而且这是他第一次在玉宴出现,多的是人盯着他,你可能连手都摸不到呢。”
林子秋这话着实刺耳,李荣想发作又不好直说,“我对冬云公子不是……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着急什么?”林子秋嗤笑一声,把请帖放到桌上,“既然冬云给你送了请帖,证明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不知有几许分量。那不如你把冬云的请帖退了,拿我的去赴宴,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说不定他以为你移情别恋,对你奋起直追呢?”
“……”李荣听罢,苦笑出声,若他听取了林子秋的馊主意,依青阳的脾气,恐怕他以后连手都摸不到了。
……然而他鬼迷心窍地照做了。
到了日子,李荣心里七上八下地到达玉宴,选了黑衫,在戏台前方的座位坐下。幸好他之前光顾过玉欢戏馆和南风馆,也算见识不少,不至于慌里慌张。有小倌主动贴上来,问他要不要伺候,李荣推拒后,想起什么,问道:“你们的冬云公子在哪?”
“冬云公子?他的秘戏在第二场呢。”小倌答道,还是不死心,伸手想摸李荣那物。李荣生怕青阳出场的时候见到自己和小倌纠缠不清——虽然他心知青阳大抵不在乎,但他仍是站起身,离开前方的座位,走到较为清净的第三层厢房。
从窗口看去,可以看到白衣人忙碌着布置第二场的戏台,有一张大床,数张椅子,一扇简陋的木门,一张大桌子,地上还有些散落的农具。戏台布置完毕,手执铜铃的白衣人走至戏台中央,一边摇铃一边朗声报出秘戏名字:“第二幕戏,落难鸳鸯不羡仙。”
一个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上了戏台,他身后跟着一个背着篓子的年轻人,两人走到戏台中央,中年男人转过头,对年轻男子吩咐道:“我去睡会儿,你先将采回来的药材分拣好,再去准备晚饭。”
“是,师父。”年轻男子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年男人一边打哈欠一边推开木门,走进房里,躺到床上,闭上眼假寐。年轻男子走到桌子边上,取下背着的篓子,把里面的药材倒在桌面上,专心致志地着手分拣。
又有两人登上戏台,一男一女,皆是神色狼狈。男的高大健壮,一身侍卫的打扮,衣服有几处染上了血迹,他应是受了伤,走路一蹶一拐,左手搭在女伴的肩膀上以作支撑。女的身形纤细,梳着垂鬟分肖髻,头戴金钗,身穿秀丽的高腰襦裙,藕粉色上衣,葱绿色的长裙,她表情焦急地扶着男子,不时回头张望,似是警惕追兵。
李荣睁大眼,心跳加快,那女子打扮的人是……青阳。青阳的脾气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故而不少人私底下唤他“慕容大小姐”,没想到这大小姐竟是甘愿穿上女子衣裳,并且在脸上施了粉黛,若不是李荣预先知道青阳会在第二场秘戏出现,他还真以为这是一位娉娉婷婷、顾盼生姿的少女。
分拣药材的年轻男子注意到闯进来的两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侍卫打扮的男子回答:“我叫苏槿,这位是我的内人。我们夫妻俩出门探亲,路过此地,我不幸被蛇咬伤,还请这位大哥行行好……”
侍卫打扮的男子说着说着,忽然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好像随时要倒下,他那肤白貌美的妻子面露惊慌,“槿郎,槿郎你怎么了?”
年轻男子上前扶住苏槿,“夫人莫担心,我师父是有名的夏枯草,定能医治你丈夫。”
妙龄女子脸上露出喜色,连连道谢,年轻男子问她:“不知如何称呼夫人?我叫山奈,是夏枯草的徒弟。”
妙龄女子说叫她苏夫人便好。
就在这时,房间里面的夏枯草似乎被吵醒了,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怎么吵吵嚷嚷的?”
“师父,这位夫人的丈夫被蛇咬伤了,师父能否帮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帮什么帮?我夏枯草又不是闲得发慌的大善人,快滚。”
“师父,你不妨再仔细看看,他伤得很严重。”徒弟坚持道。
夏枯草似乎被徒弟说动了,定睛瞧了瞧那侍卫打扮的男子,夏枯草忽然“哦哟”一声,大步走近,关切道:“伤哪了?”
苏夫人赶紧用手指了指丈夫的右大腿,“这里,被蛇咬到了,那蛇比手腕还粗……”
夏枯草直接上手摸了摸男子的大腿根部,男子浑身一颤,痛呼出声,苏夫人紧张道:“夏师父,我夫君不会有事吧?”
“不着急啊,待我好好探一探。”夏枯草说着,那手在男子的大腿内侧摸摸索索,越摸越偏,掌心兜住裆部,猥亵地揉弄起来。
男子倒吸一口气,裆部被揉弄得鼓起,他不堪其辱,推开了夏枯草的手。
“槿郎,夏师父好心帮你看病,你这是做什么?”苏夫人急道,生怕丈夫得罪了救命恩人。
苏槿呼吸急促,面色涨红,声音发颤,“婉儿,我们走……”
徒弟及时上前,“苏夫人,看来你丈夫伤得不轻,都伤糊涂了。还是不要耽误时间,让我师父诊治诊治。”
夏枯草满意地看了徒弟一眼,点头附和:“对,快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槿四肢发软,而他的口头抗拒被妻子当做胡言乱语,这对心怀歹意的师徒将他架进房间,放置到床上,夏枯草直接伸手解他腰带,苏槿勉力抬了抬手,“住手,你……”
“槿郎,你且放心,夏师父只是察看你的伤口。”苏夫人劝道。
“你夫人说得对,不过是察看伤口,你一个大男人,怎地比女子还不如。”夏枯草说道,一把扯下苏槿的裤子,茂盛的黑卷耻毛和勃起的阴茎露出,苏夫人“呀”了一声,羞得转过脸。
夏枯草奇道:“他不是你夫君吗?这玩意儿你用都用过了,有什么不敢看的?”
苏夫人俏脸都红透了,辩解道:“不是,我、我和槿郎还未行房……”
徒弟盯住苏夫人,“莫非……这是夫人第一次看到男子的阳物?”
苏夫人轻咬朱唇,恼得瞪了徒弟一眼,然后转头问夏枯草,“夏师父,我夫君伤得严重么?”
苏槿右边大腿内侧,靠近睾丸的地方,有两个渗血的小口,小口周边的皮肤泛着瘀紫色,夏枯草用手指沾了点血,放到鼻子下嗅了嗅,他皱起眉,好像仍是不太确定,他干脆低下头,用嘴含住伤口,啧啧地吮吸起来。
苏槿“啊”了一声,剧烈地喘气,夏枯草的脸颊碰到他敏感的男根,“你、停下,婉儿,让他住手……”
然而没人理会他的挣扎,就连他的阴茎也不理解他的屈辱,兀自翘高挺直了,马眼兴奋地吐露出淫水。夏枯草直起身,回味地舔舔唇,“果然,是玉妃蛇,此蛇通体布满红黑条纹,成蛇的长度堪比成年男子的身高。苏夫人,你还认得蛇的样子吗?”
苏夫人眼睛发亮,“是的!红黑条纹,夏师父,那我夫君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急,先听我说完。被玉妃蛇咬过后,通常会浑身发热,四肢虚软,若是不及时散去体内的邪热,那就一命呜呼了。”
“夏师父,那你赶快……”苏夫人顿了顿,“你要多少银子?只要把槿郎治好——”
夏枯草抬手制止她,“苏夫人,不是银子的问题。只是这解毒的方法,还需要你帮忙。”
“我?”苏夫人愣住。
“对,只要在两个时辰内让他尽可能地泄出元阳就可。你和他是夫妻,解毒这事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