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转过身来,“父亲不问我为何深夜来访么?”
“……鼎寒,你喝醉了。”
大儿子蹙起眉头,慕容忠良仍是关心的语气:“他们不该由着你乱跑。”
大儿子抿了抿唇,往房门走去,手都搭在门上了,才听到父亲唤了一声“鼎寒”。
慕容忠良缓步靠近背对着他的大儿子,欲贴不贴的距离,微妙的沉默,他注意到大儿子的呼吸渐渐乱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慕容忠良叹道,抬手,轻轻刮了刮大儿子发烫的耳朵,“白天你还那么防备我,现在主动跑过来自投罗网,什么酒这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鼎寒沉默,他再一次认识到父亲的狡猾和谨慎。自己都送上门来了,父亲竟是踌躇不前,甚至还要考量考量其中是否有诈。
鼎寒隐隐觉得自己疯了,不惜拒绝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深更半夜跑过来向父亲求欢——居然还碰了壁。事已至此,要么就这样推门而去,把这次的深夜拜访归咎为发酒疯,要么……
搭在门上的手缓缓收紧,要么……更进一步引诱父亲。
……可是要怎么引诱?鼎寒一顿,垂眼看去,竟是父亲的手轻轻搭在他腰侧,即若即离地摩挲着。
父亲在试探他。
鼎寒只觉心跳陡然加快,几乎没有思考,他本能地、笨拙地往后靠了靠,后背刚接触到父亲的胸膛,搭在腰侧的手顺势环上腰身,父亲把他牢牢按实在怀里。
“……我喝醉了。”他浑身僵硬,欲盖弥彰地重申一遍。
慕容忠良闷笑,“是,我的鼎寒不胜酒力,哪怕举动出格了一点,都是情有可原的。”
父亲的嘴唇贴着儿子的耳背,气息灼热,语调愉悦,勃起的阳根紧紧抵着儿子后臀,隔着衣物直白地昭示着被儿子勾起的高昂淫欲。
父亲的肉棒还没插弄进去,儿子就受不住似的,上身几乎趴到门上,父亲一手探进儿子衣襟里,寻得右边的硬粒,两指捏着肉头搓了搓,搓得儿子浑身战栗,呼吸急促、求饶般地喊了声“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干脆拉开儿子上衣,两手覆上大敞的胸膛,色情地揉抓这对骚奶子。
“……喜欢爹送你的欢喜佛么?”
儿子被父亲揉奶揉得正舒服,含糊地“嗯”了一声。
“既然喜欢,为何把它摔坏了?”
鼎寒的意识清明了一瞬,可他答不上来,父亲突然收回手,并且往后退了一步。
鼎寒怔愣地喘息片刻,茫然地转过身,“父亲……?”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鼎寒两手攥紧,父亲偏要在这时候兴师问罪,“我远不及青阳伶俐通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能令父亲满意。父亲不妨直说出来,我照办便是。”
慕容忠良微讶,没料到大儿子会这般反击,“鼎寒……”
大儿子撇过头,表情不忿又低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鼎寒,是爹错了。”
没回应。
慕容忠良轻叹,没辙了,上前一步,把大儿子搂进怀里,轻拍后背,柔声哄道:“你主动来找我,我忍不住得寸进尺了些。你白天那副余怒未消的样子,我原以为还要过些日子才能亲近你……”
……胡扯。鼎寒切身认识过父亲的虚伪,分明是想进一步拿捏住送上门的猎物,然而猎物没有乖乖就范,只好赶紧哄骗猎物冷静下来,以免临到嘴边又跑远了。
父亲那只轻拍儿子后背的手慢慢滑落至后臀,“而且……如此良机,若我不做些趁人之危的事,那就担当不起‘无耻’这两字了。你说是吗,鼎寒?”
手指嵌进臀缝,隔着衣物,尽可能地往里面挤去。鼎寒颤了颤,父亲的不怀好意让他后腰一阵酥麻,他好像无力支撑自己,主动抱住父亲,甚至抬胯在父亲身上磨蹭自己兴奋的下体。
慕容忠良竭力稳住气息,把大儿子松开,探究地端详眼前这个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大儿子。
怎么骚成这样?难不成真的醉了?
鼎寒眨了眨眼,浑身热得难受,然而父亲的疑心病又犯了,明明在温泉庄子的时候那么强硬……
他咬了咬牙,心一横,豁出去一般,揪住父亲衣领,主动亲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容忠良先是惊讶,反应过来后,张嘴让大儿子的舌头挤进来。大儿子这番举动,与其说是亲嘴,不如说是不知章法的横冲乱撞。
——嘴里没有酒味。
慕容忠良从喉咙发出一声闷笑,虽然一开始就有所觉察,但亲自证实后,仍是难掩欣喜。
吻毕,鼎寒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父亲笑着亲他耳朵,揶揄道:“我怎么觉得……今夜醉酒的人是我才对?”
烛火不熄,衣服散落一地,幔帐垂落,掩不住床上的艳艳春色。
鼎寒如愿躺在父亲床上,他稍稍偏过头,父亲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耳垂,脸颊,唇角。轻柔的吻逐渐往下,来到不住起伏的胸膛,父亲张嘴含入左边的奶头,儿子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拱起上半身。
父亲第一次吃他的……
少经疼爱的乳头被湿热包围,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扫了一圈,牙齿轻轻钳住肉粒,软舌抵弄乳尖。儿子享受得轻扭腰身,父亲把两只奶头都含在嘴里好好疼爱了一遍,松嘴后,望着气喘吁吁的儿子,忍不住道了一句“骚货”。
像是感慨,像是赞叹。
“我不是……”鼎寒下意识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直起身子,用手指弹了弹儿子红肿湿润的奶头,“深更半夜急吼吼地跑过来求亲爹肏你,不是骚货是什么?”
鼎寒微怔,的确,自己假装喝醉酒、使了一些拙劣的小计,就为了……
他看了看自己胸前那对淫靡又陌生的奶头,就为了这样的……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孟浪,白天还义正辞严地斥责父亲,夜里却是没脸没皮、淫态百出地求着父亲和他交欢——其实父亲一开始的谨慎才是合情合理的。
父亲伸手拿过床上的软膏,鼎寒回过神,忍着羞意、自觉地张开腿,稍稍抬高臀部,向亲生父亲送上那隐秘又生涩的皱褶小口。
父亲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鼎寒听出父亲的赞许之意,不由害臊地把脸偏到一边。
这次和温泉庄子不同,那时父亲半强迫半引导,而自己混混沌沌、处在被动的位置,现在……
凉凉软软的东西抹在肛门外边,鼎寒羞得闭上眼,感受着手指缓缓挤进经验不多的内里。
现在……是他念念不忘被父亲奸淫的滋味,活像个饥渴的娼妓,不知廉耻地对父亲敞开身体,就为了……
想到即将要发生的淫事,鼎寒禁不住重重喘息一下,阴茎涨得生疼,刚想伸手抚弄,就听到父亲唤了一声“鼎寒”,并且从他体内抽出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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