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寒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父亲忽然靠近,似乎想抱他,他条件反射把人推开了。
父亲被他推开后,丝毫不见恼,转而伸出一手,握住了他攥紧的拳头。
鼎寒一个激灵,挥开了。
慕容忠良耐心相当好,又一次伸手,刚一碰到儿子的手背,又被挥开了。
如此重复了三四次,大儿子似乎意识到这个举动幼稚极了,终于停止了挣扎,慕容忠良安抚地摩挲着那紧绷的拳头,再次问道:“就说你愿意,好不好?”
大儿子把头偏向一边,拒绝回答。慕容忠良忍住笑,他的好儿子,知不知道摆出这副样子……
“……怎么脾气比青阳的还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鼎寒一滞,只觉父亲这番污蔑真是岂有此理,张嘴想反驳,父亲却顺势揽住了他的腰身,俩人瞬间贴近。他似是吓得忘了挣开,任由父亲横在后腰的手继续往下,隔着衣物,手指强硬地往臀缝挤进去,露骨地透露出侵略的意图。
“你想试试的吧?”父亲的气息洒在耳边,潮湿又灼热。
鼎寒被这变化弄得不知所措,数息前,父亲还那么从容,怎么就——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情事上,无论男女,向来都是他对别人做这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处于另一个位置,并且对他做这事的人竟然……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换作以前,他早就把人推开,说不定还上手揍人了,管他父亲不父亲。可如今的他经历不少龙阳情事,深知个中美妙,甚至白天的时候才和父亲、小弟一起……
他忽然意识到,父亲就是瞅准时机成熟了,才会厚颜无耻地求欢。
……好狡猾。
“你想试试的吧?”父亲又问了一遍,这次的语气更加笃定。
到了这一步,侵略者褪去掩饰,鼎寒确切地感受到属于男人的、隐忍已久的、濒临爆发的欲望。
他的臀肉被父亲的双手扣紧了,两瓣紧实的屁股肉往中间挤压又被扳开,从下托着往上推到极限,忽而松开,重又压着往前按,使父子俩的胯部紧密贴合。
鼎寒僵直身子,他自然感受到了父亲那物的硬度,以及耳边紊乱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父亲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地,父亲轻笑一声,鼎寒觉得自己的脸好像烧起来了,父亲的语调竟是有种……稳操胜券、稚气的得意,完全颠覆了他对父亲的固有认知。
……自己竟然被父亲揉……揉得有反应了。
不知如何应对的鼎寒逃避地闭上眼,他知道此举跟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即便隔着各自的衣物,父子俩勃起的阴茎抵住彼此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
“就这么期待我要对你做的事?”
鼎寒微滞,“我没——”
“当真要我哄青阳那般哄你么?”父亲低笑。
鼎寒噎住,非常想据理力争一下,他跟骄纵的小弟哪里像了!
可若是自己真这般反驳了,不就跟小弟的口是心非没什么两样了吗?不对,什么口是心非?他才不、不是……哎,不对……
脑海里兵荒马乱,他自以为遇过的荒唐事已经够多了,即便是江燕,即便是小弟,都不曾这样的——这样的——
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起来,关于龙阳之事,他也算是和不少男人发生过关系了,不过,江燕对他视之如无物,和小弟是你来我往,小余……则是屈服于主子的身份。
此刻,他所面对的男人,他的亲生父亲,从小到大,都不曾严厉地责骂过他,对孩子的管教是相当宽松的,幸好当时还有母亲约束着,而母亲走后,青阳就是没人管束,才长成那样的性子。
然而,除开“父亲”这一身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待的话,鼎寒无法否认,眼前的人温文儒雅,风流洒脱,富有魅力。他从小就听说过年轻时的父亲是名动京师的翩翩公子,甚至有人惋惜通政司大人的三个儿子都比不上父亲当年的名气。
就是这样的父亲,耐心十足、一步一步地,在他心尖上绑了一根细绳,时松骤紧地吊着,看似游刃有余实则步步逼紧,拿捏得恰到好处,就算自己被逼至如此境地,意识到了父亲的所作所为,心乱如麻之外,竟也忍不住暗道一声手段了得。
慕容忠良见怀里的大儿子好半晌都说不出话,干脆松开了他,把他牵往春宫图那边。
大儿子失了魂似的,混混沌沌地被拉着走,直到站在桌边,看到春宫图上的欢喜佛与信徒们,他被针刺着一样,慌慌张张地扭头避开。
“鼎寒,你说……这副画还有哪里没修好?”
大儿子不答话。
慕容忠良挑眉,伸手,往儿子的屁股打了一下。
“——!”鼎寒受惊地退开几步,眼睛都瞪大了,方才被揉屁股他都忍了,可是打屁股这个行为,含有长辈教训小辈的意思,好像自己做了错事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做错事的是父亲才对!
“把衣服脱了。”慕容忠良道。
大儿子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却没说出一个“不”字。
“白天泡温泉不都看过了?这会儿倒矜持起来了?”
大儿子听罢,难堪得咬紧牙关,好像要发作了,却又始终没有,反而磕磕碰碰地泄了气,他低下头,哆嗦着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是啊,反正都看过了……
可是,那时候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安全”的。
一件一件的衣物落在地上,父亲的视线仔细又缓慢地在他光裸的身体扫过,那不加掩饰的淫邪激得他浑身战栗,他不安地伸手挡住自己精神抖擞的肉根,他知道这举动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他实在是不习惯——毕竟他是第一次。
第一次被……
“……过来,爹给你揉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儿子双唇抿紧,满脸不情愿,却又乖乖地迈出一步,走到父亲可以触碰的范围。
慕容忠良轻笑一声,轻轻松松拨开儿子遮挡的双手,抓住了儿子勃起的阴茎,果真揉了起来,甚至连下面的囊袋也没放过。
鼎寒浑身绷紧,被揉得舒服了会频频吸气,小腹微微抽搐,他稍稍往后仰,臀肉抵住微凉坚硬的桌边,双手撑在两侧,垂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父亲的手细细亵玩,修长好看的手指刮了刮马眼渗出的淫水,浸得指尖湿润。沾了淫水的指尖插进黑色丛毛中,搅了搅那杂乱的阴毛。
慕容忠良一边揉,一边抓过儿子的右手,放到自己撑起的裤裆上,那手僵了僵,却没有缩回去。
“……白天我肏青阳的时候,你就想摸了吧?”
大儿子蓦地抬眼,一副急于否认的样子——他怎会对父亲的鸡巴感兴趣?
可他的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放在父亲裤裆上的手仿佛被粘住一样,怎么使劲都拿不开。
“这就是你舍不得走的原因吧?嗯?”慕容忠良欺近了,嘴唇擦过儿子红红的耳垂,“刚刚爹什么都跟你说了,你也可以诚实一点。”
大儿子依旧沉默,慕容忠良心想,这孩子的脾气比青阳还难对付,青阳虽然嘴上不饶人,实则十分好懂,而鼎寒宁愿憋着,不过——
“给我解开。”说着,他把儿子的手放到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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