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初,给他们展示一下如何用嘴取悦客人。”白承修吩咐道。
“是,大人。”柔初公子应下。
慕容青阳好奇地打量柔初公子,按照小倌的水平,不是特别艳丽,长得中规中矩,身材修长,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衣。
一个光裸的下人走到柔初公子身边,柔初公子跪在他面前,伸手握住下人的阳物。
慕容青阳以为柔初公子会直接含住,没想到他先是伸舌在龟头上舔了舔,把整个顶端都弄得湿润晶亮,随后用舌尖抵住马眼,着重在敏感的出精口碾了碾。
那个下人抖了抖,呼吸变重,鸡巴迅速抬起了头。能在南风馆卖身,这下人的尺寸当然比寻常人出众,光是勃起之后的长度和形状,就让慕容青阳咽了咽口水,后穴也一阵收缩发痒,恨不得坐上去扭一扭腰,好好止痒。
他算是大开眼界了,还暗自思索,就算最后做不成暗妓,以后也可以来这里找小倌玩乐的。之前他自持身份,不愿来这些地方玩乐,看来是错过许多了。
柔初公子知道这是给少爷们教学,故意放缓动作,他放过出精口,舌头转而挑弄两瓣冠状下的沟缝,那被舔的下人享受地闷哼一声,下意识抬了抬手,似乎想按住柔初公子的头部,在他嘴里尽情冲刺,可是他又想起自己只是负责展示的,只好双手都攥紧了,欲根在柔初公子的舔弄下兴奋地跳了跳,想大展身手,却别无他法。
白承修细细观察三个候选人的表情,“给我好好记着,既然暗妓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了客人,那么无论客人那处是何大小和时长,让你们快活与否,你们都要尽责让人舒服。不过……如果某位客人实在是让你难以忍受,你中途反悔了,要把人赶走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必须向南风馆交待事情缘由,而且每赶走一次,都会扣除你的月钱。你们可能不在乎这点月钱,但如若赶客的次数多了,我们会考虑把这人从暗妓中剔出去。”
慕容青阳惯是被人伺候的,听了左相大人的话,稍微冷静了一些,左相大人紧接着补充道:“当然,要是你们不尽兴,事后可以把馆里的小倌叫过来伺候,或者……选客人的时候,可以一次性选多人,但你们切记,要量力而行。”
慕容青阳听了,稍微冷却的心思又活泛起来,更加专注观察柔初公子的动作了。柔初公子已经张嘴含入了下人的鸡巴,一手套弄柱身,一手捧着子孙袋轻轻揉弄,那么大的物具,他竟然吞吐有度,技巧娴熟,也不知道是吃过多少人才练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承修突然道:“够了,柔初,给他们展示一下你的绝活。”
柔初公子松开嘴里的鸡巴,“是,大人。”
他利落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慕容青阳愣了愣,刚刚穿着衣服看不出,这人腰细臀肥,特别是那两瓣臀肉,肉乎乎的,肯定是专门保养的,看着润泽无比,手感甚好,连他也想上手摸一摸,捏一捏。
那个被柔初公子舔鸡巴的下人躺在兽皮上,脚部对着三个候选人,而柔初公子背对他们,两腿分开站在下人的两侧,上半身微微向前倾,双手扳开臀瓣儿,让少爷们看清那粉嫩的肉穴。
接着,柔初公子的细腰轻摇起来,幅度很小,却柔媚入骨,身体的每一处肌理都赏心悦目。他的身子越来越低,像一道轻柔的春风拂过池面,泛起轻微的涟漪,好似可以忽略不计,直到缓缓飘落的粉色花芯触及到下面的茎儿。
那直挺挺的茎儿看着狰狞极了,又黑又胀,顶上的眼儿不怀好意地瞪着那朵柔嫩的花芯,眼里竟然还吐出了稠汁,真真垂诞三尺。相比之下,那花芯看着娇弱许多,一撞就散似的,却不怕这根可怖的粗茎,调皮地在那顶端处碰了碰,沾了一点稠汁就飘开了,茎儿怒火中烧地挺了挺,气得青筋都在跳动,却拿这朵即若即离的花儿没办法。
花芯作弄了人家,又不想把茎儿得罪透了,告饶地把两片肥厚的花瓣抱住茎身,娇嫩的花芯更是讨好地在怒气高涨的茎身上下蹭了蹭,似乎想让它平息下来。
茎儿脾气大着呢,当然不允,又挺又刺,搅乱了满池的春水,沾湿了不懂得开窍的花芯,直把那抹淡色润得鲜艳许多。花芯似乎终于明白了茎儿的满腔春欲,芯口羞怯地缩了又缩,窃喜过后,决定予以回应,期期艾艾地移到茎儿上方,抵住硕大的头顶,轻轻转动。
茎儿耐性极差,直接往上一挺,竟被它撞开了花芯,进去了一些,花芯似乎被吓到了,傻傻地张着嘴停了一小会,才磨磨蹭蹭地顺着黑黑的茎身往下滑,同时轻柔地摇动,像是跟情郎撒娇,求它温柔一些。
撑到极致的花芯坐落到根部,那躺着的下人再也忍不了,大力扣住柔初公子的肥臀,不客气地狠力顶弄起来。
“柔初公子的舞花戏茎,大家觉得如何?”白承修问道,仔细观察那三个表情各异的暗妓候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河最先回答:“柔初公子的身姿,实在是精彩绝伦。”
林子秋直言道:“白大人,说实话,这身段没几年都学不来啊。”
慕容青阳脸颊泛红,好像还没回过神。
“当然不会要你们学到十成十,只是给你们看一看,在南风馆,卖身不是光躺着就成事了。柔初的相貌不及琴风,但他凭借自己的腰臀也招揽到不少回头客。讨客人欢心的技巧有很多,样样精通是几乎不可能的,但若是专心钻研其中一样,使之成为你们的卖点、你们的个人特色,那是最好不过了。”
白承修解释道,这三人的表情各异,沈河虽然专注,但眼神清明,竟跟上朝的时候听别人启奏没什么区别。林子秋之前就光顾过南风馆,应该不是第一次看柔初公子的绝活了。唯有慕容青阳看得心无旁骛,两眼生春。
白承修看了看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江燕,看来是真的不打算插手了。调教的流程白承修自己就经历过,也事先和江燕,周妈妈商量过了,所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他先让酣战中的柔初公子和下人离开房间,才对那三人道:“好了,接下来,就是正式的调教了。先说好,我不能天天来南风馆检查你们的进度,你们也有自己的私事或公事。我先暂定一个月,在这期间,你们每人到南风馆的次数不得少于十次,若我不在,就听江老板或周妈妈的吩咐,如何?”
三个候选人表示接受安排。
“今日是头一天,比较特殊。以后你们再来,可以给自己弄些相貌上的伪装。我也不多说了,开始吧。”
随后,白承修跟周妈妈吩咐几句,三个身强力壮、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到榻上,岔开了腿。
白承修抬了抬下巴,“先练练嘴巴,把他们的精元吃出来,吃出一个,就换下一个吃。”
林子秋和沈河没怎么犹豫,各自在一个下人面前跪了下来。慕容青阳慢了一些,扭扭捏捏地看着最右边的空着的下人,此人毛发旺盛,阴毛几乎蔓延到肚脐。这人握着还没勃起就非常可观的肉屌,对着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晃了晃,像是在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个专门干人的小倌也是精心调教过的,他们清楚自己的优势,知道如何引起客人的兴趣。这不,慕容小少爷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终究站不住了,晕乎乎地走到下人面前,刚一跪下,立马被人按住后脑勺,那看着就可怕的肉棒蹭了蹭他的脸蛋。
慕容小少爷是震惊的,脸上明显透露着“放肆!”的不满情绪,可又憋憋屈屈地忍着,任那根东西压着他的脸颊来回蹭动。
……脏、脏死了!慕容青阳暗自唾弃,虽说之前也吃过小余和父亲的性器,但眼前这位是一个完全陌生、身份低贱的小倌,也不知这根东西有多少人碰过了,居然、居然敢……
念及此,小少爷好像隐约闻到腥臭味似的,加上这人毛发旺盛,大腿到脚背都是浓密的体毛,体温好似比常人高一些,那腥臊的肉屌味、男人的体味撩着鼻尖,小少爷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竟觉得……觉得……有点……
好、好好闻……
其实南风馆的小倌都非常注重身体清洁,肉身作为商品,当然要保养得当。若是不好好养护,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小倌过早凋零,就是亏本了。特别是那些伺候贵客的小倌,身体的干净程度更是严厉。
这小倌今早才沐浴过,还没开张呢,不知慕容小少爷隐约闻到那么一丁点男人味就受不了了,只觉得这小少爷甚是好玩,方才还一副受辱的样子呢,用鸡巴蹭了一会脸,就气息变急、媚眼含淫了。
这人握着半硬的欲根,打了打慕容小少爷微红的脸蛋,“公子,你已经比别人慢了。”
慕容青阳瞪了这人一眼,可是旁边已经水声啧啧,他转眼瞄了瞄,林子秋早就把口中的鸡巴舔得湿漉漉的,沈河也是。
那人用拇指按了按小少爷的下唇,“公子,张嘴,很好……把牙齿收起来,舌头……对……”
让白承修诧异的是,最先吃出精元的,居然是沈河。沈河的学习速度很快,只是稍加指点,很快就掌握了其中关键,不过他的表情还是没多大变化,比起林子秋和慕容青阳,显得欲望寡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子秋悟性不及沈河高,但起码沉浸多了,甚至自发地抬起胸膛,让那下人的鸡巴从他的颈部一直磨蹭到乳头,接着再含入口中,他是第二个成功的。
至于慕容小公子……
那个被他吃着鸡巴的小倌,竹墨公子,和琴风公子相对,是专门干人的,颇受另一拨客人的欢迎。竹墨在馆里是持久力最强的,白承修认为没什么经验的慕容小公子吃不出精元情有可原,可是久经风场、定力十足的竹墨居然一脸兴味地指导他如何舔弄鸡巴,足够令白承修意外了。
嘴巴的技巧不足,倒可以多多练习,但勾得客人情动的手段,不是人人都学得来的。慕容青阳哪会钻研这些,然而一进门就让林子秋心猿意马,还有,据先生透露,这小公子还和李侍郎的嫡子在玉欢戏馆里……
天生媚骨,已是最大的优势。
晌午的时候,徐笙到达南风馆,和周妈妈一起进了房间,白承修主动跟她打招呼,“笙姑娘,你来了。”
徐笙点点头,她是南风馆的医师之一,专门负责暗妓的,馆里的人称她为“神医”或“笙姑娘”。她瞥了瞥埋首在男人胯间的三人,冷肃的表情不变,“这几个是新来的?”
“是的。对了,先生提议让他们现在开始服用黄双草……”
徐笙看了看江燕,他朝她点头致意,两人并无多言,徐笙无所谓,反正她只是按照吩咐行事,“等我检查完他们的身体,确定无碍就行。馆里的存货应该够用了,不够我下次带多点过来。”
三个暗妓候选人被叫停了练习,沈河的纪录是三人,林子秋二人,而慕容青阳还在和竹墨公子较劲,他吮吸,吞吐,舔弄,两手都用上了,腮帮子都发酸了,却怎么也撼动不了这根硬邦邦的东西,这人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好像在嘲笑他愚钝似的。
竹墨公子好笑地把不甘心的小少爷扶起来,让他站好,“小公子,神医要给你检查身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承修和江燕一开始看的是他们身体卖相如何,而神医的观察就要细致多了,逐一查看他们的气色,还给他们号脉,上手摸他们的性器,甚至让他们转身趴着,把手指捅进他们的后穴中抠索。
慕容青阳没料到南风馆的医师是一个女人,全程都不太自在,不过这位医师始终板着脸,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砧板上的猪肉一样。
徐笙检查完,一边在水盆里净手一边道:“好了,你们继续。“
接下来,不用上边那张嘴了,他们三人各自骑到男人的胯上,看看谁用下面那张嘴吃出最多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