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话我传达完了,徐先生,接下来我要跟你谈谈正事了。”曹镇蹲下来,视线跟徐东平持平,他发现徐东平的眼神不像之前扮做伙计那般小心,而是锐利又凌厉,他道:“你是怎么跟突厥人搭上关系的?”
徐东平一愣:“什么?”
曹镇突然伸手抓住徐东平的右手,在尾指末端的皮肤摩挲,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细小疤痕。
徐东平挣开,“你做什么?”
“奇人徐东平……除了天生六指,还有一个奇特的特征。”
徐东平愕然,他竟然往后缩了缩了,眼里带了恐惧:“你知道什么?”
“要是徐先生能说清你和洪老板的关系,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无意冒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洪老板?她收留我,我给她打工,就这样!”
“那徐先生为什么要乔装打扮,隐瞒身份?”曹镇到边境时,探子说徐东平的踪迹消失了,直到近几天他才探查到此人在红月酒馆当伙计,这样躲躲藏藏的行为实在可疑,他不由多想。
“这只是我个人习惯,并不代表我和突厥人有关系!”
曹镇伸手抓住徐东平的脸颊,把他的头按到柱子上,“也不代表你和突厥人没关系,请你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徐东平想把曹镇的手拉开,可是手腕上的铁扣沉重无比,他连抬手也吃力。
曹镇眉头轻蹙,手指在徐东平的胡子上摸了摸,摸到脸颊边缘,贴着皮肤摸索,触到什么薄薄的东西,捏住,一把撕开。
脸上的胡子都撕了下来,曹镇把那人皮面具扔到一边,“徐先生,你这样顺眼多了。”
徐东平喘着粗气,好看的脸蛋因为长期戴着人皮面具而微微泛红,锐利摄人的丹凤眼眼眨了眨,“你要我怎么做才相信我?”
“你刚刚还对圣上出言不逊,徐先生,你要我怎么不怀疑你?”曹镇反问道,他伸手按到了徐东平的腰带上,“要是你执意不说,我只好用点别的手段了。”
徐东平瞪大眼,面露恐惧,“住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月酒馆。
搜查了一轮,暂时没发现可疑的地方,曹德辉临走前跟洪姑娘道别:“等我跟将军禀明情况,他首肯后,守在店周围的士兵才会撤走,这几天红月酒馆不能营业,你就当休息吧。”
洪姑娘了然地点点头,“我会配合你们的调查的。”
曹德辉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他忍住了,“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洪姑娘叫停他,见他一脸期待地看过来,她低下头,“大人……明天也会来吗?”
曹德辉双眼亮了起来:“洪姐姐想我来吗?”
“……我就问问,没别的意思。”洪姑娘下意识地把手背到后面。
曹德辉笑了笑:“我明天也会来,洪姐姐记得给我回信。”
他出了酒馆,骑上马,带队回去军营。走到一半,他叹了口气。
“校尉,怎么了?”旁边的士兵奇道,很少见到二公子垂头丧气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曹德辉攥了攥马绳,看着前方的道路,想起以前父亲把小时候的他抱回去的画面。
【快点长大吧,德辉。】
好啦好啦,他不会偷懒了。
衣物褪尽,没有多余的遮掩和伪装,纤长匀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下,曹镇略感意外,这具身体皮肤细腻光滑,没有体毛,就连性器上方地皮肤也是干净的,视线往下——
“……不要看!”徐东平慌张道,哪里还有刚才硬气的样子,眼尾微红,浑身颤抖。
曹镇抓着徐东平细瘦的小腿,往两边拉开,阴茎和囊袋之下,是一双紧闭的肉粉色唇瓣。皇帝给的情报果然不假,但亲眼所见还是被震撼到了。
“男身女穴……徐先生,可真是担当得起‘奇人’的称号。”曹镇叹道,这具雌雄同体的身体让他感到惊奇,他瞥了眼旁边的酒瓶,拿过来打开,“徐先生,准备说实话了吗?”
“……我由头到尾说的都是实话,你做什么!”徐东平瞪大眼,手脚挣了挣,可是因为铁扣的关系动的幅度也不大,他下身一凉,曹镇把酒倒到他下身了。
冰凉的酒液让他缩了缩身子,曹镇看到那肉唇也紧缩了一下,忍不住伸手碰上,惹来徐东平剧烈的反应:“别碰!我叫你别碰!”
曹镇充耳不闻,手指拨开两片肉唇,里面嫣红的穴口露了出来,许是长久没接触过外界,凉凉的酒液划过,穴口欢快地蠕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镇喉头耸动,他在营里一向禁酒禁欲,看到如此美妙可口的情形,竟是有点意动。既然徐东平是皇帝指明传话的人,在情况未明确前他不好动刑伤人,那么……他可以用其他方法。
指头轻轻碰了碰穴口,又湿又软,还暖暖的。曹镇试探地用手覆盖住肉穴,上下搓动起来,这女穴没有女子的阴蒂,但其余地方应该一样吧?
粗糙的指腹压住唇穴上下蹭动,指缝间的嫩肉微微凸出,渐渐的,除了刚刚倒下的酒水,还多了点别的液体。
“我操……你,曹镇,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徐东平呼吸紊乱,大腿不住颤抖,曹镇伸手抓住那微微抬头的性器,嘴角微微弯起:“那我……便让你欲仙欲死好了。”
阴茎和阴穴被同时照顾,徐东平咬紧了牙关,胸膛重重起伏,浑身绷紧了,竭力又徒劳地抗拒陌生的、来势汹涌的快感。
过了一会,绷紧的双腿放松下来,小腹有规律地一抽一抽,徐东平的丹凤眼半眯着,眼神迷茫。
……好舒服。
他在曹镇手里高潮了。
曹镇双手都是徐东平的精液和淫液,他伸手把体液抹到徐东平咬得发白的下唇上,“好浓,徐先生自己没弄过吗?”
身体最大的秘密被曹镇发现,在惧怕和愤怒之下,徐东平第一次尝到了阴穴带来的快意。他回过神,正要骂人,曹镇的手指挤进了他的阴穴里。徐东平吓得定住了,他天生畸形,还真没弄过那里,粗粝的手指插进身体里面搅动,探索,不怀好意地抠搜,这种被侵略、被掌控的感觉让他心生惧意,“出去,你给我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先生要是把知道的都如实告知,我就停手。”曹镇挤进了第二根手指,好紧,看来真的是第一次。
“我真没说谎……”徐东平崩溃了,眼里溢出泪水,“拔出去,我不要……”
居然哭了。
曹镇抽出手指,拿过扔在一旁的徐东平地衣服擦了擦手,“徐先生,你知不知道,二十三年前,突厥人突然越过边境,几乎侵占了我们大庆的北部?”
徐东平喘息着,搞不懂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
曹镇把衣服盖到徐东平身上,继续道:“我那时候凭着一口气赶到边境,几乎什么也不懂,被父亲的旧部们护着,好不容易等战况稍微稳定下来,我才得空深入调查,终于确认我父亲是被突厥人的间谍暗算死的。”
曹镇停顿了一会,转眼看向倒在一边的酒瓶,“当时状况混乱,很多证据都消失了,但是有一个东西留了下来,就是我父亲后肩上,有一个印上去的,没见过的图腾。为了调查这个,我开始重点培养间谍,我父亲那时候,大庆已经安逸太久,能用的人没几个,为此,我几乎是重头做起,统共花费了十几年时间,我安插的人终于深入到突厥内部。”
徐东平抬眼看他。
曹镇抬眼直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突厥有一个隐秘的邪神,和皇室关系密切,里面侍奉邪神的信徒,右手手背会刺一个邪神的标志。”
徐东平瞪大眼,脑海里突然闪过洪老板手背上的疤痕,“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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