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
“请出示请帖。”坐在桌前的白衣青年说道。
修饰了面容的曹家兄弟对视一眼,曹德正轻咳一声,把请帖掏出来递出去。这位白衣人的态度不卑不亢,接待比自己身份高贵的人也没有特别地殷勤,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之前曹镇来玉宴的时候,是皇帝亲自接待,省了许多繁琐的程序。而曹家的两个儿子赴宴,就要按着流程走一遍。
白衣人检查了请帖,抬头扫了兄弟俩一眼,确认过后,“谢谢两位公子赴宴,进去后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身份,切记,一旦选好身份后不能反悔。”
兄弟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上前拨开门口的珠帘,先是一道走廊,然后是向下的阶梯。向下走了一段,到了平地,有两个门口,分别站着两个白衣人接待客人。
门口上面都挂有牌子,一个写着“花”和“皆可”,另一个写着“剑”。乍看起来云里云雾,曹德英看清了牌子上的字后,却是瞬间明白其中含义,不自觉地红了脸。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出来,身后也有陆陆续续进来的客人,大概看到曹家兄弟面生,而且气质身材都是上乘,不由得看多了两眼,只是还没进去,也不知道他们选什么身份,只好暗暗观察。
年龄大一点的,看着气质沉稳、有着属于成年男性的成熟魅力,身材高大又不是过分健硕,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看着令人想扒开他衣服,让这具漂亮的身体摆出不同的姿势。
再看那年龄小一点的,处于少年和男人之间,还没完全摆脱掉青涩感,然而身段也是匀称修长,比起旁边男人的沉稳,给人的感觉更加随和一些,隐隐有种风流的气质,也不知能放浪成什么样。
曹德正也感觉到周围暗涌的氛围,饶是对于性事颇为开放,第一次在公众的场合下被人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盯着也是露了怯,他看到父亲的同僚黄尚书也在,胖胖的、平时笑起来像弥勒佛的可亲长辈,用淫邪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才恋恋不舍地进了“剑”的房间。
到底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曹德正略感不措的低下头,喉咙吞咽了一下,虽说劝说大哥来的时候说了很多大胆的污言秽语,真到了这个地步,还是紧张了起来。他不敢细看周围有什么人了,深吸了口气,“大哥,我先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被拉住,曹德正转头,看到大哥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三弟,你选哪个?”
“选‘皆可’。”曹德正答道,他知道大哥有所顾虑,很大几率会选“剑”。这里不比慕容庄子,他并不会逼迫大哥做选择。
“那我……”曹德英站在原地,似乎不知如何是好,求助地看向三弟。
“这位公子,都来到玉宴了,选择什么身份是按照你的自己的意愿决定的。”一个穿着轻薄红衣的青年说道,他走近兄弟俩,曹德正注意到这人手腕系着红绳,那就是南风馆的小倌了。
有人跟青年打招呼,唤他“玉公子”,青年点头回应,然后转回来,把曹德英拽着弟弟的手拨开,“公子,来了玉宴就是要玩得尽兴,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何苦呢?”
曹德英张了张嘴,看了看身份成谜的玉公子,又看向三弟,末了,他终于下定决心:“……我选‘皆可’。”
玉公子笑了,“很好,祝你玩得开心,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说着,他把曹德英推向曹德正,让兄弟俩一起进去“花”和“皆可”的门口。之前发生过苏维被掳来做节目的事情,这次的玉宴排查客人的时候严格了许多,皇帝本人也过来巡查一番,没想到曹将军的两个儿子也来了,算是意外之喜,玉宴很久没新人了。之前他一同邀请过将军和他的大儿子,看样子将军也不是不愿意让大儿子来,只是铁定只会让他选择“剑”的身份。若是知道了两个儿子来了玉宴,并且选了“皆可”的身份,将军从边境回来后,怕是要动怒呢。
皇帝眼睛转了转,管他的,他可没把将军的两个儿子绑过来,是他们自己走进来的。
兄弟两人被半推着进去,发现里面挺宽敞的,已经有不少人客人在更衣,至少有数十人,一个白衣人上前说道:“两位公子,请把衣服脱下,小的们会帮你妥善保管。”
请帖里面说了,赴宴的客人需要沐浴过后才能进场,现场也有提供沐浴的服务,不过很多人为了不耽误时间,都是在家洗好了身子才来的。兄弟两人已经事先沐浴过,褪去衣服,清爽干净、精瘦好看的身体露出来,瞬间积聚了大多数的人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上等货。
一个样貌清秀的青年舔舔唇,他已经换好灰色的轻衫,做好准备了,大着胆子过去搭讪,“两位公子,选的什么身份?”
曹德英认不出这人是谁,应该也是在脸上做了修饰的,事实上在场的人大多都隐瞒了身份,那露骨的眼神看向他已经半抬起头的性器,让他颇不自在,稍微侧过身子,避开视线,简短道:“皆可。”
曹德英躲避的姿势让青年更加兴奋,似乎想上手直接摸一摸那尺寸可观的肉屌,被一个白衣人制止了:“这位客人,如果你准备好了请进场。”
用来做事先准备的房间,客人不能发生关系,青年暗道可惜,对曹家兄弟说了句“里面见”就转身进去了。
脱了衣服之后,就要排队给后穴做润滑的准备了。
靠近墙壁的地面铺着一张长长的软垫,墙上有一道横着的扶手,大概有五六个位置,赤身裸体的客人们走过去,跪趴在软垫上,手抓着前面的扶手,向后撅起屁股。每个客人身后坐着一个白衣人,他们手执玉质的男根,身旁是一个装满了融化了的软膏的小桶。
“哎,你,别顶那里、啊,出来了——”一个客人被白衣人手里的男根顶得呻吟出声,当白衣人抽出后,他竟然射了出来。他抓着扶手,趴在原地喘了一会气,不满地爬起来,“讨厌,我都还没进场呢,就被你搅得去了一回。”
说完,他走到衣服那边,拿起红色轻衫一套,高高兴兴地进去了。而训练有素的白衣人用抹布擦干客人射在墙壁上的精液。
“下一位。”有空余位置的白衣人朝队伍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德英走了过去,像其他人一样,母狗一般的姿势撅起屁股,当沾着软液的男根进入屁眼,他轻吟出声,庆幸自己刚刚作出了“皆可”的选择。
曹德正也做好了后穴的润滑,兄弟俩一起走到衣服那边,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紧张和期待,曹德正忍不住笑了:“大哥,真的要进去了哦?”
“……嗯。”曹德英坦诚又坚定地回应。
他们穿上了代表“皆可”的灰色轻衫,这衣服宽松通透,基本上遮不了什么,也不是什么御寒的衣物,可是穿在身上却让他们感到越来越热。
“剑”的房间和“花、皆可”的房间相邻,出口也是挨在一起,选做“剑”的客人后穴不需要做准备,基本上换上黑色的轻衫就可以进场了,兄弟俩一进场,就看到身穿黑衣的黄尚书等在一旁。
黄尚书一见到曹德正,眼睛唰的就亮了,他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淫笑着走过去,“世侄,是不是第一次来?世伯带你转转……”
玉宴大多数客人,特别是选做“花”和“皆可”的人都隐瞒了身份,而穿黑衣的倒是很多都无所谓袒露身份。在这里,他们都胡乱叫着对方的称谓,有人看到年纪比自己小就叫“世侄”,年纪大的叫“世伯”或“叔叔”,也有人“哥哥”“弟弟”的乱叫。
黄尚书可是爹的同僚,曹德正甚至叫过他不少次“黄叔叔”,于是下意识地想推拒,却被黄尚书揽住肩膀,肥厚湿热的大手从宽松的衣襟伸进去捏了捏立起来的奶头,另一只手拉住曹德正的手往自己早就硬如铁柱的淫根上摸,“世侄,你看看,世伯的大鸡巴在门口看到你就硬起来了……”
曹德正本来想挣脱的举动一摸到那又热又硬的淫根就顿了顿,他低下头,看到黄尚书从黑衫下探出来的狰狞巨大的鸡巴,咽了咽口水,不舍得撒手了,甚至主动摸了摸。从龟头摸到囊袋,手里感受到的粗胀让他后穴一阵欢快的收缩,想象着这根东西在体内冲刺是何等快活。
黄尚书被曹德正的手摸得鸡巴挺了挺,又硬了一圈,听到曹德正小小的惊叹,他得意的笑了笑,手落到曹德正身后,抓着那紧实的屁股肉捏了捏,感叹了一下手感真好,不止如此,手指还往中间探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德英愣愣地看着黄尚书的手指都把那灰色轻衫捅进三弟的后穴了,偏偏三弟毫无挣扎的意图,只是身子抖了抖,似乎腿软站不直的样子,软软地靠在黄尚书身上:“先,先等等……我还想看密戏……”
“好,世伯带你找个好位置,我们边看边做。”黄尚书笑着把插进曹德正后穴里面的手指抽出来,揽着人走了。
这时,有人贴到曹德英身后,是刚才在房间里跟他搭讪的青年,他全然勃起的肉茎紧紧挨着曹德英的臀缝蹭了蹭,手伸到前面揉了揉他刚才就垂涎三尺的巨棒,舒服地在曹德英的耳边叹道:“好弟弟……我们也走吧?”
“哎呀,我先看上的,居然被你抢先了!”有个身穿红衣的人朝贴着曹德英的青年不甘地说道。
青年笑出声,他掀起曹德英的衣服后摆,龟头抵到湿润的后穴的时候,见曹德英只是身子僵了僵,并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于是放心地直插进去,毫不客气地大力抽插数下,“我用他屁眼,你用他鸡巴,这不是很公平吗?”
“啊……”曹德英被撞得身体稍微向前倾,他手往后抓住了青年的腰,好像要把人推开,又好像要把人拉得近一些。
穿着红衣的人渴望地看着曹德英勃起的巨棒和小腹的腹肌,他似乎跟青年很熟稔,愤愤不平道:“才不!你肯定用完后面就用前面!”
“被你看出来了。”青年把肉棒抽出来,抱着被插了数下就面色潮红、起了一身虚汗的曹德英,趁着自己抢占了先机,他想好好享用一下这个新来的上等货,“我们去二楼,嗯?”
曹德英微弱地点点头,由着青年把他拉走了。
曹德正被带到了最接近中心戏台的第一层,靠前的位置已经有坐了不少人,他暗自打量这个地方,跟玉欢戏馆的结构有点像,但这里以龙阳为主,更加隐秘,也更加肆无忌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哟,黄大人,手脚挺快的啊!”前排的人跟黄尚书打招呼,怀里抱着一个手系红绳的小倌,眼睛却不停往曹德正身上瞄。
“给你占好位置了,你别扒着世侄不放,也让我们看看啊!”
“来来,弟弟不要怕,等一下坐到哥哥这里,我好好疼你……”
“喂,你一把年纪还自称哥哥,你好意思?”
这几位穿着黑衣的四五十岁大叔,插科打诨,互相打趣,看上去关系很好,曹德正粗略一扫,认出几个面熟的长辈,在外面看到还要互相打招呼的。他被黄尚书抱着坐到椅子上,后背靠着黄尚书浑厚的肥肉,右边的一个文雅英俊、看上去四十多的大叔凑过来,对曹德正说道:“世侄,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