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系统离开姬玄的身体。

七彩光涌动，系统变成了人的形状，长发飘舞，如戏水的鲤鱼一般灵动。

它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有关性别的特征，只是留着七彩色的长发，五官模糊不清。

顺着姬玄的指引，系统目视前方。

原来，九步天梯的最前方，有一个老人枯坐在那里。

他并非本体，而是一缕执念，遥望前方，看向未知，隔着无数个时代，似乎想弄清楚什么。

“祖境不是尽头，前方到底有什么呢？”

“唉!”

老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站起身来，在第九阶前徘徊，叹气声不断，还时不时地看向混沌深处。

姬玄悄悄走近，将手放在了老人的左肩上。

“噗”

然而，在他与神祖接触的一瞬间，这缕执念如散沙一般落地，随风消散在宇宙中。

姬玄点头道:“是啊，他将自己永恒地放逐了，永远离开了。”

“前方是什么路？祖境并非一切，难道是新的境界吗？”

他抬头看向那雾蒙蒙的一切，九阶天梯后，再无他路。

沉思片刻后，姬玄似乎想明白了，对着那空无一物的虚空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