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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
秀导抱着路易斯过来,问他怎么回事“你脚上也有针眼”
韩运说“草地上被人插了几根针。”路易斯爬到了他怀里来,韩运搂住他,但并不知道怎么说西语的韩运,也没办法安慰他,只能摸摸他的头。
秀导脸色凝重起来。
韩运“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秀导“我知道了,我会去调查的。”
上午和下午彩排时都没事,那说明针是在观众进场前那段时间被人藏进草地的,只要问一问那时候谁不在,很容易排查出来是谁。
那么多的工作人员,总有人看见的。
“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
韩运感觉脚底钻心地疼,他把带血的纸巾丢在旁边垃圾桶里,抬头望向秀导“我可以不声张,但如果没有查出来是谁,我就去报警。”
或许因为韩运受了工伤,薪酬多给他发了八百,因为脚太疼,他连庆功宴也没参加,就打车走了。
他高兴地在小区楼下买了一箱牛奶,提着上楼时,他的脚还是一瘸一拐的,也不知道是疼还是心理作用。
电梯一到,韩运就觉得今天这层楼气氛不太对,黑压压的,灯也不如往常亮,有股难以言喻的森然走到门口,他看见一只黑色的狗趴在自己的家门口。
这只狗高大挺拔,身姿像一只鹿,耳朵尖尖,黑色的皮毛十分油亮,一看就是有名的品种,还是特别凶的那种,浑身都散发一股穷凶极恶之气。
是他不认识的品种。
韩运怕狗冲上来咬他一口,默默地后退一步。
哪知这狗忽然站起来,朝韩运走来。他自知跑不过狗,而且跑了说不定还会激怒这狗,也没敢跑,就是害怕地把牛奶抱在胸口,根本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