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再次的拿起了镊子。向钱途的伤口伸了进去,钱途一声惨叫,使刘红犹豫了一下,她刚想停下来。
“别停。”钱途说。
刘红用镊子在钱途流着血水的伤口里扒拉着,她在找子弹,子弹穿的很深。似乎镶嵌在了身体里。
钱途不敢再叫了,他怕自己再大声喊叫,刘红会怯手。使劲的咬着毛巾,发出沉闷的声。
刘红在钱途的伤口里寻找子弹,将钱途疼的大汗淋淋。最后刘红看到了子弹。她想把子弹拔出来就得将镊子再往深里伸。越往深里钱途就越疼。着一点刘红最清楚。然而刘红并没有停下来,他在一点点的往里挖。她这样弄钱途的最疼的。她感受到了钱途在不停的哆嗦。但是她没有停下来,依然往肉里挖。刘红着次要实实在在的挖到子弹。镊子终于碰到了子弹,镊子碰到子弹的那一刻,血水更加多了起来。将子弹覆盖了起来。刘红只好继续挖,不管钱途怎么难以忍受,她一定要把子弹挖出来。
刘红终于碰到了子弹。她狠心用镊子掐住了子弹壳,使劲的拽了起来。刘红由于紧张,镊子一下子就突了出来,没有将子弹拽出来,钱途疼的大叫了起来。刘红吓得花容失色,手忙脚乱了起来。
这次没有成功,却把刘红累的直喘粗气。说:“我真的不行啊。”
“你先歇一会儿。”钱途安慰着说:“没事的,一次不行再来一次。”
刘红望着浑身热汗滚滚的钱途,心里很不是滋味。说:“钱途,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这儿有医院吗?”钱途说:“不行,我这是枪伤,去医院我会被警察带走的。我不想跟警察打交道。”
“那咋办啊?”刘红慌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