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被钱途打伤了头部,这一砖头打得不轻啊,华文头上被缝了十一针,这让华文十分恼火。
“这小子叫什么名字?”华文躺在病床上问李青。李青坐在华文的身边,抚摸着华文的手。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李青怯生生的说。
“那他都咋的你了?”华文动了动身子。继续问。
“没咋的。他跟着我看。是个典型的流氓。”李青说:“着小子太可恶了,纯粹是个变态的人,他跟着我,居然进了女性的内衣间。”
“有这事,”华文坐了起来,说:“给我一颗烟。”
华文住的是高档病房,房间里什么设备都有。渃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惹人住,当然消费也是十分惊人的,普通的人是猪不起的。
“医生不让你抽烟。”李青说:“他在女性内衣间离看来看去,弄得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他居然不害臊。他依然大大方方的东瞧瞧西看看。”
“真他妈的变态。”华文说:“女性内衣店里怎么会有男人光顾呢,没有听说过。”
华文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看上去十分憔悴。
“就是啊,这样的男人,竟然跟着我,你说烦人不烦人啊?”李青有点撒娇的说:“而且他想吃我豆腐。”
“着样的人就是欠修理。”华文情绪一下子就激昂了起来。说:“等我抓住他,让你出这口恶气。”
“我先把他废了。让他永远别想碰女人。”李青诡秘的笑了起来。说:“让他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这小子到是挺勇猛的,居然把我头打出血了。”华文硕:“我坐了老大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上过。”
“你还挺佩服他是吗?”李青问。
“有点,”华文说:“不过,这次他的死定了。我不会饶了他的,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弄回来。”
“就是,不能再让他嚣张下去。”李青说:“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反了他了。一定把他抓住。”
“你放心吧,他不会跑出我的手心的。”华文胸有成竹的说:“在这个城市里,没有敢跟我对抗的人,这个小子的第一个。”
“也许,他不知道你。”李青安慰着华文硕:“他是有眼无珠,他要是知道你,吓死他也不敢打你一板砖啊。”
“也许吧,不管他知道不知道我。这次我都饶不了他。”华文说:“扶我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