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卧室也由她一个人独占了,换衣服不必避着谁谁。
还有衣柜,她想往里头放什么就放什么,再也不用担心被某人触碰到贴身衣物……
臣寻恨恨地咕哝一阵,忽然想起夏漪涟走的时候并未回答她——他会不会带孩子的问题,又想起他当时说了句一个月后回来向她上交家用……
“一个月?去这么久?”臣寻顿时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他离开时匆匆忙忙的,火烧眉毛般,狗扑屎似的急不可耐,自己还什么都没交代于他,他会带孩子么?应该不会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辽东郡主,怎可能一息之间就会给人带孩子了?要是什么都做不来,王府的门槛岂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他会不会因此被主人家责打?依着他心高气傲的性子,怕是会顶撞主人——这些她都没提前警告过他啊。
还有,从前自己是王爵,如今成了王府里的下人,他心里受得了么?即便他心志坚硬,但他又吃得了做下人的苦么?他能应付得了肃王府里的一切么?
臣寻在屋内急得团团转,骤然又想到一事,“哎,我还忘了问他同肃王府签的是什么条款了!那个大傻子,你可千万别傻里傻气地签份卖身契回来啊!”
越想越担心,臣寻很不放心夏漪涟,此后她开始四处托人找关系,试图跟肃王府里的人以及肃王爷攀上交情。
太子不知道怎么得知了她的动作,特意把她喊去东宫,似笑非笑地端详她半晌,“别怪本宫事前没警告你,你最好少跟我那堂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