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陈玉魁应该看到了什么,对吗许叔?”林悦睁大了眼睛看着老许。
老许一摇头:“有用的不是这里,是孟蕾大夫说的下一句:(当时严雪年老中医号了号脉,又给陈玉魁开了几副药,临走时严老先生嘱咐我,这个病号有些特殊,明年秋天最好再来找我一次。’)”大家注意到没有,严老中医在这段话里说到了“特殊”两个字,
林悦若有所悟地说:“你是说应该严雪年大夫发现了什么对吗,莫非严老中医也通法术?”
“难说,”老许苦笑着说,“严中医说到‘特殊’两个字,单从这里是发现不了问题,但是如果我们联系起陈素娥告诉刘民初的话:(‘我爹每隔五六年就犯一次病,犯了病就傻笑,一般只在秋天犯。’那么陈玉魁看着树发抖这种毛病也许并不止陈玉魁有,陈传兴似乎也有,)而陈祥七月十五爬到屋顶上死灰般的眼神又是什么?会不会是同一种情况?”
林悦沿着老许的思路往下延伸:“而这个情况被严雪年老中医捕捉到了,并让陈玉魁明年秋天之前再来一次,秋天正是陈玉魁夫妇死亡的时间,也就是说严老中医似乎切准了脉?”
“哎!”老许叹了一口气说,“或许这个严老中医不仅仅是中医这么简单,但是却说明了他也有解决问题的法子。”
“我有办法了!”
老许的话似乎哪里触发了张贵普,张贵普忽然眼前一亮,说:“许叔,我有办法了,我想起一个人来!”
张贵普一惊一乍的表情让众人都有些纳闷,田学军赶紧问他: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张贵普又想起那天下午的那间茶叶店,那个叫梦醒的女子,那几个人口中的武先生,便娓娓地向众人道来。等他说完了,似乎还沉浸在袅袅茶香和“泉水叮咚”的女子话语里,林悦看着他的表情忍俊不止,说:“行啊,老张,还有这等艳遇啊!啧啧,艳福不浅呐!”说着朝张贵普伸出了大拇指。
张贵普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也没什么啦。”接着他又瞪起眼睛来说,“不过听他们的话语,那个武先生应该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好像你们说的严老中医和张铁嘴的东西他都懂,但是他有个规矩,上午见三个客人,下午读书或者云游,找他必须上午去。”
瞧着张贵普一本正经的样子,老许砸了咂嘴说:“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个奇遇,咱这里竟然还有这么号人物。”
老许蹙着眉想了想,又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是拿定主意了,一挥手说:
“也罢,咱们时间还来得及,要不咱们明天上午去会一会这个武先生。”
“还有他的梦醒妹子呢。”林悦戏谑地抢白了张贵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