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一听,怕了,以为遇到俩女劫匪,直冲主道。
我跟丁丁嘀咕,你看咱俩长得跟俩柳枝似的,能打劫得了他吗?跟人猿泰山似的。
丁丁说,兴许怕咱劫色吧。
我说,呸,他有色,武大郎还不染料公司董事长了?
丁丁哈哈地笑,那司机从观后镜一直看我们,就是弄不清我俩嘟哝了些什么。
到了宁夏路,我就下车,冲着跑过来的武拉拉笑得跟挥着翅膀的天使似的,武拉拉一看,懵了,直接停了脚。
我一看,急,直吼,武拉拉,你傻了,还不过来扶一下丁丁。我回头对丁丁说,知道吗,这叫报应。
丁丁一探头冲他笑,然后回头跟司机说:师傅,那我哥,来付钱了。
武拉拉一到车前,丁丁就跟八爪鱼似的攀着他,一口一个哥,哥,你快给师傅钱呀,哥,咱妈让我给你捎句话,“知道吗,这叫报应。”说完了马上又觉得不对,连自己也陪进去了。
我一听,高兴了,蜡笔小新这么快有哥哥姐姐了。
武拉拉也特绅士地付了钱,不过我估计他快气毁了。他白了我一眼,对丁丁说,妹妹,老太太又给你托梦啦,你说她死了也不安生。
那司机找了钱,给我一把捞了过来。冲武拉拉一笑,你这个当儿子的给当娘烧钱烧少了。转身往客京华里走。
武拉拉扶丁丁下车,那司机一看我们不像好人,没这么样的儿子女儿。加了个油门也就飞了。武拉拉追上我,一脸不乐意,也没法子。
我和丁丁跟他身后进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