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湖面,惊起无数涟漪。波光粼粼,银光闪闪。野鸡与陈清喻两人相偎着坐在草地上,那湖面也像现在陈清喻的心灵一样,颇不宁静。
陈清喻将头枕在野鸡的肩膀上,野鸡看着她那一头泻满了他肩膀的秀发,想去摸摸,但又不敢,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是一介武夫,对于男女之间的事似乎没有陈小虎与陈梦三那么懂,但是他心里对于陈清喻的爱慕却是掩藏不住的。
野鸡看着她那头青丝讷讷说道:我……我不知道。
“以前,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长得高大又英俊,初次见面时他能说会道,风度翩翩。我以为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但是自从我与他交往以后,他却似乎是变了个人,整天和他的那帮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他的那帮朋友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陈清喻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野鸡,见到野鸡正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自己的故事,心里感到一阵欣慰。
野鸡看着她话到了这里便停了下来,又看着她那一双清澈如泉的眸子看着自己,觉得有些尴尬,毕竟这是他人生当中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他感到心里慌得很,他很想离开这么一双眼睛,但是觉得就这么离开似乎又有点不舍,于是仍旧看着她说道:叫……叫他什么?
陈清喻看着野鸡木讷的样子,有点想笑,但是一想到自己先前的男朋友有着如此的雅号又感到有点寒心,那抹笑意被她吞了下去。她离开了野鸡那双充满真诚的眼睛,依旧枕在他的肩头说道:别人都叫他嫖妓大将军。
野鸡听了差点没笑出来,这古时候有骠骑大将军一说,现在到了陈清喻的男朋友身上,倒成了嫖妓大将军,这名字实在可笑。但是他也同样忍住了,没有做声,不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默默地听着陈清喻后面的故事。
陈清喻说:他自己在外面乱搞,但是对于我却要求严格,不准我跟异性朋友交往,你还记得上次吗?你帮我抓住了一个扒手,被他见到了,就要跟你动手,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野鸡无话可说,但依目前情形,他又不得不说,于是只道:忍无可忍,勿需再忍。你这种做法是对的,当年我在武馆跟我师父学武,他也是这样告诫我,学武之人不要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就跟人大动干戈,但是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可以反击。野鸡说的话虽说与陈清喻所说的话题并非没有一点关联,但似乎并不是陈清喻所希望听到的话。陈清喻笑笑说:你就知道学武,真是一个武痴。
陈清喻此话一出,野鸡觉得这其中似乎带着一些暧昧与情愫,更有一点少女的嗔怨。
野鸡虽说于男女之间的事不太懂得,但是耳濡目染陈小虎与陈梦三,多多少少懂得风情更解风情,他笑笑说:对于像你这样娇小可爱的女孩来说,或许一个刚猛的武痴更能保护你,守护你。
陈清喻听了,心里登时开朗了起来,站起身来拍了野鸡的头一下,笑着说道:谁说我娇小可爱?我才不要你来保护呢?然后她便跳跳闹闹地跑开了。
两人在湖边嘻笑玩耍的场景,被坐在远处打牌的黎露等人看见了,黎露笑着说:哎!化龙啊,你可得努点力啊!你看你们四兄弟,现在可就只有你一个还是单身贵族,老A。她说完便出了张老A。
陈化龙笑笑说:这不,长得漂亮又温柔的女人还不都被我那几个兄弟给捞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咱就是个爹不爱娘不要的孩子做单身贵族的命。哎,过,连打个牌都老输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