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作孽,不可...

0216.一场好戏(2 / 2)

今日不同往日,此次奥利弗作为“特别教师”被安排在了克莱斯特的身边,就等于是安德鲁四世对他的某些“爱好”默认了,假如坎帕真的被皇室牢牢的把握在手心里的话,奥利弗想要得到谁都会得到安德鲁或明或暗的帮助,算是对他这次取得成功的犒赏。

能把儿子当作筹码扔出來的安德鲁四世,自然不会把扎菲这么一个有潜在威胁的伯爵当成什么宝物保护起來,如果奥利弗愿意的话,他肯定会十分欢喜的把扎菲打了包送到奥利弗的床上。

不过此时,被压在床上的人不是扎菲,也不是克莱斯特,而是麦罗。

“我的殿下,用这么大的排场來迎接我,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对我有某方面的兴趣呢。”在被安排好的客房中,玛斯把麦罗死死的压在了身下,一手控制住麦罗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手却是拨开了麦罗的蕾丝大领在他的脖子上划來划去。

“杜因子爵,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什么了。我完全沒有那个意思,而且你该知道,我是坎帕子爵的人。”挣扎了几下之后,麦罗就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从玛斯的禁锢中逃开,只好一边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以期和玛斯拉开一定的距离,一边为自己辩解。

此时麦罗有些后悔,为什么玛斯请扎菲先行离开的时候,他会毫无防备的就同意了,甚至在到达了玛斯的卧室时都沒发觉身边的随从居然都被关在了门外。

玛斯是个什么样的人,麦罗很清楚,但是他从不知道玛斯竟然会有这样的胆子对自己下手,看着玛斯嘴角越來越明显的笑意和眼中已经升腾起來的火焰,麦罗如果想要保住自己某个地方的纯洁的话,那就只能抛开所有的尊严和颜面大声喊叫了。

麦罗也曾想过要动用黑魔法的力量,甚至都忘记了那么做会被钱宁或者是其他的神殿骑士发现。

只是当他想那么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法力竟像是被一个透明的笼子关了起來一般,看的见摸的着却无法动用。

“我的殿下,那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呢,不然我真的会误会呢。”看着麦罗在自己的身下挣扎,玛斯的笑意更浓,那只在麦罗脖子上滑动的手指轻轻一挑就挑开了麦罗的领口,露出了线条柔和的锁骨。

“我是可以解释,但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弃了大喊的念头。只是一瞬间他已经明白玛斯追着自己问解释,想必是已经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而且能禁锢住自己黑暗魔法的人,恐怕也不会轻易让自己出声求助的。

只要玛斯的目的不是要得到自己或者是玩弄自己,那么那件事说清楚也沒有什么。

“你先解释给我听听,如果我满意的话自然会放开你。”抚在麦罗锁骨上的手挪开,但是制在头顶的那只手却沒有送开,玛斯稍稍的支起了上半身,拉开自己和麦罗之间的距离,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人,颇具威胁意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迎接的不是你,而是我的祖先。”麦罗很干脆的就说出了自己的理由,继而又盯着玛斯的眼睛问:“我这么回答你满意了吗?”

“嗯,我很满意。”玛斯点了点头,却沒有放开麦罗的意思,眼里的光芒愈发的危险和邪恶,“你是怎么知道黄金遗骨会跟着我一起來花语城堡的?”

“我事先并不知道。”麦罗答完发现自己的话并不能让玛斯满意,又赶紧接着说:“只是在几天前我有所感应,算着祖先遗孤越來越接近的距离和你即将达到的时间,我推算出祖先遗孤很可能就在你这里,所以我才摆了那么大个场面。”

“嗯,那你又是如何感应到黄金遗骨的呢?”

“我……我是修习黑魔法的,在某些方面的感觉自然异于常人。”麦罗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咬着牙说出了自己修习黑魔法的事。

“我亲爱的殿下,你得明白一件事。”玛斯笑着,一颗一颗的挑开了麦罗的纽扣,“我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我却有一双十分特别的眼睛,就是别人对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我一眼就看的出來。而且……我很容易冲动。”

“你?”感觉到胸腹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所产生的凉意,麦罗的头皮都麻了,连忙说道:“我沒说谎!”

“你的确不算是说谎,但是你却隐瞒了我一些事,对不对?”玛斯呵呵笑着,又挑开了麦罗的腰带,威胁道:“你是打算继续蒙着我玩,还是全盘托出?我的名声还有我的小爱好,作为贵族顶端的皇子,你应该是很清楚的吧。”

“……好吧。我全都告诉你。”只是犹豫了两三秒,玛斯的手指已经从胸口滑到了小腹,麦罗的大脑已经乱成了一片,再也想不出任何可以拖延或者是蒙骗的话,便急急的道:“你停手!我全说。”

“沒想到你在这方面还挺羞涩的,都是结了婚的人了。”玛斯似乎并不急于知道答案似的,点了一下麦罗的下巴又伏身把对方压了个解释,道:“你应该已经感觉到我的火热了,对么?所以,你最好别再东拉西扯的说些沒用的话。我很容易冲动,某方面我也不愿意克制,所以你可以坦白的时间并不多,明白么。”

妈的!暗骂了一声,恨的要死,可麦罗却毫无办法,咬了两下牙后,说道:“我之前曾经得到过祖先遗骨中的半块腿骨,并且在其中发现了修习黑魔法的方法,也正因为这样,所以祖先遗骨再接近我到一定范围的时候我能感应的到。”

“呵呵,这才是真正的原因么。”玛斯弹了一下麦罗的额头道:“看來之前我把黄金遗骨放在原离首都的地方还是很正确的,不然可能早就被弄去了。”

“……”麦罗沒有说话,心道:就算你把他们都放在首都,只要有你在,恐怕我也不敢去取。

“半块啊……”玛斯喃喃自语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又问:“你把那半块遗骨放到哪了?”

“在我的竖琴里。”麦罗是真的不想说,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回答的话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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