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埃尔,你只会止疼,你可不会治伤。”卡亚觉得坎帕笑容里的东西实在有些多,忍不住抖了个哆嗦,连忙从坎帕的身上弹开,眨眼间就退到了床角,把着柱死命的摇头,“我可不想真的躺上好几天。”
“好几天?”坎帕一轱辘翻身趴起,坐在那里不动如山,脸上竟然挂上了戏谑的表情,“你确定好几天就能养好?今天我可是让你把强行压制了二十四年的火都给挑起來了。”
“二十四年?你确定。”卡亚往床角再一次缩了缩,“难道你一出生就有了这样的念头?我该说你是天才还是……淫才?”
“随便你怎么说。”坎帕无所谓的耸了下肩,手朝着卡亚伸了过去。
坎帕的动作看起來缓慢,却已经用上了一些武技,感觉到他身体内微弱斗气的流动,卡亚就知道今天好不了,可他也实在不太甘心就这样被坎帕压在身上,同样使出了武技从这个床角,移动到了另外一个床角。
“妈的,这两个家伙竟然把骑士武技用在床上的争斗中,真是天才。”窗外花台下,一个反射着金属光泽的人影潜伏在不怎么阴暗的影子中,一脸扭曲的表情让人看了都觉得牙疼。
除了钱宁,自然不可能再是别人了。
已经是深夜,城堡墙壁上挂着照明火把,即使是藏在了花台下,钱宁的身形也沒有完全被遮蔽,更何况这个家伙还穿着一身明晃晃的铠甲,反射出的光芒简直就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嗨!我在这里!我在偷听!
可是,并沒有人“发现”钱宁的存在。
好吧,钱宁的确是刻意隐藏住了自己的气息,所以房间里的卡亚和坎帕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让这个老不羞的家伙听去了。而在室外巡逻的人么……他们都是钱宁麾下的骑士,自家骑士长要做什么他们除了视而不见就不会再有另外的表示,甚至还那么一丢丢的好奇心都不会有。
至于属于花语城堡本身的护卫,早就让他打发到城堡的另一边巡逻去了,根本就不会看到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还不进入正題?难道是两个人都沒经验,还是两个人都在害羞?”钱宁皱着眉头,满脸的忧虑和焦急,“我做了那么多就是想推这两个家伙一把,可他们也实在太不给我争气了……难道还得让老子给他俩都灌点那种药才行?嗯,这个办法看來要列入考虑当中了,太不给我争气了。”
“埃尔,嘿嘿,你是打算以武力來征服我么?”卡亚不停的使用武技在床上移來移去,连接十几次之后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咧着嘴笑着企图拖延一些时间好恢复体力。
“武力?如果你想让我用魔法我也可以试试。”说着,坎帕停止了追逐,手中量起一团柔和的蓝光。
“水系魔法?擦!”水系魔法算是各系魔法中比较温和的一种了,坎帕自然不会想在这个时候伤到卡亚,使出魔法來更多的却是为了“震慑”,可这震慑看起來实在是太过美丽了。
“或者想试试冰系的?”坎帕调笑着,蓝色的光球在手中逐渐凝结,最后竟形成了一朵晶莹剔透的银兰草。
“埃尔……你太狡诈了。”乍见冰系魔法时,卡亚着实惊呆了,他知道坎帕是全系的,可见他使用魔法的时候却不多,冰系魔法除了攻击性强之外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华丽,坎帕的无吟唱瞬发快速转换两种魔法本來就已经让卡亚震惊无比,再见他凝结出的银兰草时,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一下子松了,飞快流转的斗气也平息了下來。银兰草对于两个人來说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可是对两个人來说又有中特别的意义,坎帕一凝出银兰草來他不自觉的就放弃了所有的戒备。
“嗯,我是太狡诈了。”坎帕忽然也像是泄了力气一般,不再使用武技,而是缓慢的移动到了卡亚的身边,和已经放松了身体的卡亚并排的靠在床头,把手中的冰花递了过去,“不知怎么着,忽然就想这么做了。”
“真漂亮。”卡亚接过冰花,慢慢的靠到了坎帕的肩膀上,感觉到指尖传來的冰凉会心的笑了,“不会融化呢。”
“嗯,我把每系法术的魔力都注入了一些,在里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循环法阵,只要法力本源不灭,这花朵大概能盛开个三十年吧。”坎帕的视线和卡亚落到了一起,汇聚在冰花上。
“三十年……法力本源?是说你么。”于魔法上卡亚所知不多,但是基本的知识还是了解的,“只要你不死,这朵花就能盛开三十年?”
“嗯,那你不如多弄出一些來好了,到首都的时候送给那些达官贵族家的夫人小姐们,想必一定会大受欢迎。”冰花本身如同水晶一般晶莹,仔细看的话还能见到各系法术的法力缠绕其中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运动法阵,流光异彩又不艳俗,若是女人见定会爱不释手。卡亚说这话的时候本有些开玩笑的意思,可话一出口还沒等坎帕有什么反应自己的脸色却变了。
“呵呵。”坎帕听卡亚那么说的时候脸色本來已经变的有些阴沉,可一见卡亚脸色飞快的变了反倒有笑了,“舍不得了?”
“嗯,舍不得了。”卡亚知道,制造出几朵这样的冰花对坎帕來说并不算什么,但是他却不愿意让坎帕在别别人制造这样的东西,哪怕是为了拉拢人心也不行。“我会吃醋,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