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桑海城的白云心情非常不好,以至于张良和他说的时局他都沒有注意,
其实这些事张良完全能够处理,他也就不必要事事亲力亲为,
不过张良最想告诉他的就是,桑海城的驻军和罗网组织的人马居然一夜之间撤离得无影无踪,似乎这一切都很诡异,而且更加诡异的是卫庄居然率着赤练來帮助他,
而且卫庄还隐隐提到,白凤和黑麒麟已经不再效力流沙组织,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以至于张良都无法猜测其中的变故,好像不应该是这样,按道理他的时间之珠是能够预知所有未來和过去的那些片段的,但这次却不行,
唯一的解释就是,关系到白云,
只有关系到白云这个灵珠主人的事,他才会无法预知任何事,
“我已经召集了所有自己人,等他们到了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一次,我们或许不必要和嬴政硬拼,”静静地看着海面,白云沒有再说些什么,他那身黑色披风此时此刻显得那么落寞,或许,不只是落寞,还有对往事的伤感,
召集所有自己人,张良侧目深深地看了眼白云的脸庞,
他知道,只有在发生重大决策事件的时候,白云才会召集所有自己人,而他眼里的自己人,就是最信任的人,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冷血无情铁手追命相继來到白云身后,
而阴阳家的大少司命也悄然而至,一左一右地护卫着他们,又过了片刻,雪女,弄玉,墨鸦,胜七也陆续而至,
这十位高手,目前已经是他们手下最终也是最强的战力,
“这么紧急召集我们,究竟出了什么事,难道,又有变故了吗,”雪女來到白云身边看了看白云和张良,她似乎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事情,是这样的,”白云轻轻叹息着,随后说出了他见到嬴政的情况,还有就是白凤和墨麟儿的情况,
这两个消息,一个比一个大,如果不说出來让大家知道,他自己恐怕真的会憋出内伤來,尤其是白凤和墨麟儿,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人,
听了白云的讲述,张良一行人无奈地叹息着,在场众人之中除了冷血无情他们和胜七不明白以外,其他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尤其是大司命,她更是明白失去了爱人会是怎样的痛苦,
因为西门吹雪,已经消失在这个世间,而她这个人,却还活着,
世间悲哀,莫过于此,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师兄,你不要太伤感了,眼下我们需要面对的,将是比嬴政还要可怕的敌人,或许这次,我们又会踏上新的征程吧,只是诸子百家这边,该交给谁來统领呢,”
张良看着海面喃喃自语着,他不知道桑海的事该托付谁,事实上除了他和白云,其他人都沒有能力指挥诸子百家的人马,
但这次魔鬼城之行,在场的这些高手是必须出动的,这次是斩首行动,所以只能带最精英的高手,或许还能加上卫庄和盖聂,一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唯一的问題是他们离开后,谁带领诸子百家抵抗阴阳家,
这个问題,才是最大的问題,
如果诸子百家的人马无人领导,到时候别说是抗秦,就是自保都难,
“这个问題,已经不是问題了,因为这次我不打算把盖聂和卫庄和诸子百家那些人留下,我要带走所有人,给嬴政留一个空城在这里,而且在去解决魔鬼城的事情之前,我们要夺取铜盒,救走高月,到时候只要把高月给带去西域,那么阴阳家和东皇太一也就不得不去,…”
白云挥挥手示意冷血几人警戒,随后他就将目光放到了遥远海面的蜃楼之上,
“师兄的意思是,引蛇出洞,有趣,我想这样一來阴阳家恐怕又会疯的……”张良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白云的意思他跟明白,因为白云要利用高月和那个千机铜盒來调走阴阳家,而且有大少司命从中主导,不愁他们不上钩,
只不过这次偷袭蜃楼,或许只是现在的人马就已经足够,十位高手,再加上他个白云,而蜃楼之上不过月神和云中君两个人,至于那些阴阳家的护卫和刺客,在他们看來的确不怎么够看,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行动,子房,你回去调集所有人马准备撤离和隐藏的工作,雪女,你去指挥墨家,大司命,少司命,你们去蜃楼做内应,这次事成之后,你们也就不用会阴阳家了,三天后的黑夜,就是我们攻打蜃楼的时候……”白云看着蜃楼微微一笑,随后示意众人离去,
如果不是少司命的修为不够,那么现在他又会再多一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