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当清晨的阳光透过轩窗照射进來时,白云就和盖聂师兄弟同时推开了他们居所的大门,
这一天注定会平凡,因为他们将要面对新的征程岁月,
“很好,都沒有迟到,你们随我來吧,今天我们上第一课,”
鬼谷子的背影总是出现得那么突兀,好像他已经站立在那里很久很久,但却沒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身影一样,
鬼谷子侧目看了眼三人后,随即就带着他们去了鬼谷修炼之处也就是那片充满了鬼爪石山的山谷,
到达那里后,鬼谷子就盘膝坐下开始给他们讲授捭阖之道:
“粤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其道一也,通于一而万事毕,
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夫贤、不肖;智、愚;勇、怯;仁、义有差,乃可捭,乃可阖,乃可进,乃可退,乃可贱,乃可贵;无为以牧之,
无为以牧之,无为而无不为,
审定有无,与其虚实,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微排其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实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或开而示之,或阖而闭之,开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阖而闭之者,异其诚也,可与不可,审明其计谋,以原其同异,离合有守,先从其志,
即欲捭之,贵周;即欲阖之,贵密,周密之贵微,而与道相追,捭之者,料其情也,阖之者,结其诚也,皆见其权衡轻重,乃为之度数,圣人因而为之虑,其不中权衡度数,圣人因而自为之虑,
虚实、志意、情、诚、周密,
忘情失道,情者,心中之事、情况,诚者,天之道也,故捭者,或捭而出之,而捭而内之,阖者,或阖而取之,或阖而去之,捭阖者,天地之道,捭阖者,以变动阴阳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反出、反复、反忤必由此矣,捭阖者,道之大化,说之变也,必豫审其变化,吉凶大命系焉,捭阖,乃以变化应对变化之道,
捭阖者,道之大化,说之变也,所谓,开闭以化万物,
口者,心之门户也,心者,神之主也,志意、喜欲、思虑、智谋,此皆由门户出入,故关之矣捭阖,制之以出入,捭之者,开也,言也,阳也,阖之者,闭也,默也,阴也,阴阳其和,终始其义,
阴阳其和,终始其义,
捭阖之道,以阴阳试之,故与阳言者,依崇高,与阴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由此言之,无所不出,无所不入,无所不可,可以说人,可以说家,可以说国,可以说天下,为小无内,为大无外,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
益损、去就、倍反,皆以阴阳御其事,阳动而行,阴止而藏;阳动而出,阴随而入;阳还终阴,阴极反阳,以阳动者,德相生也,以阴静者,形相成也,以阳求阴,苞以德也;以阴结阳,施以力也,阴阳相求,由捭阖,此天地阴阳之道,而说人之法也,为万事之先,是谓“圆方之门户”,
圆者,圆其身,转圆之道,
方者,方其外,道之大化,
横剑攻于技,以求其利,是为捭,纵剑攻于势,以求其实,是为阖,
捭阖者,天地之道,然而纵横之剑专修其一者,可纵横天下,若是境界未到两者同修,则永无精进,”
鬼谷子的教授很平静,他似乎并不是在教授徒弟,而是在讲课,
但白云三人则是各自不同地听着鬼谷子坐而论道,而他们心中的体悟,也各不相同,
鬼谷子讲授完成后,就拿出一把木剑开始演练起了纵横剑法给三人选择,他不担心这两个弟子会不会贪多,因为以他们现在的境界根本修炼不出两种剑法,所以盖聂和卫庄之间,只能选择其一,
至于楚天,他已经仁至义尽,因为他说出了纵横剑法的要诀,如果这个楚天是个懂得取舍的人,那么他肯定会选择好适合他的剑法,如果他贪心,那么只能一事无成,
盖聂静静伫立在鬼谷子的剑圈外看着鬼谷子演示剑法,卫庄也抱着手斜靠在石山边看着鬼谷子,而白云,他和盖聂以及卫庄两人都不同,他飞身掠到了鬼爪石山手掌里盘膝坐下不紧不慢地看着,
鬼谷子的剑法宛如龙啸九天,他手中虽然只是木剑而且还沒有用内力,但他对盖聂三人所造成的震撼却异常强烈,
一套纵横剑法使用过后,盖聂师兄弟和白云就开始闭目体会剑法的精益,但不出所料的是,盖聂选择了他喜欢的纵剑,而卫庄却修炼的是横剑,
至于白云,自从鬼谷子演练了一遍纵横剑法
后,他脑海的虚影就不厌其烦地为他演示起了纵横剑法,而他却似乎对这种模拟修炼很擅长,虚影演示的一招一式在他心里都是那么清晰和明了,
纵横之剑,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