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油罐.易碎.易爆.需要轻拿轻放.注意.千万不要遇到明火.还有什么來着.哦.适合偷袭……"白云嘴里念念有词.丝毫沒有注意到他身后的班大师和徐夫子正满头黑线地看着他.
这个家伙是不是有毛病了.要不让端木蓉给他看看.……班大师和徐夫子无语地对视两眼.纷纷离白云远了几步.他们生怕白云的神经病会传染给他们.
"嗯.你们也是來看戏的.…"白云看到身后突然增加的几个熟人.顿时收起了刚刚那腹黑的模样.
这几个墨家的大佬不会是因为看到公输家族的机关兽出动才來这里的吧.真不愧是竞争对手.果然很专业.
"嗯.老头子睡不着.所以出來看看烟火.怎么.碍着你了吗…"墨家的一行人非常无语.他们为了不影响到白云.都将自己易容得面目全非.就连他班大师.也不得不拆了自己的机关手.这让一向以机关手为生的他觉得非常不适应.
"沒.怎么会呢.您老人家能够大驾光临这里.我真是那个什么然后生辉來着…"白云学着班大师的语气回答道.
"噗嗤……"端木蓉掩嘴一笑.她发现几天不见.白云的幽默感是越來越多了.只不过那讨人厌的性格还是沒有变.
"你.你.你…"班大师气得胡子都翘起來了.他可从來沒有被人这么调侃过.当然.天明那个傻瓜蛋不算.
"我.我.我.我怎么了.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得了口吃了.真是未老先衰啊.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放心.我绝对治不好的……"白云抱着胸嘿嘿笑到.
这个老人家.似乎有些火气过盛.这可不好.上火可是种病啊.
"哈哈哈哈哈…"众人被白云逗的哈哈大笑.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徐夫子也微微翘着嘴角.显然白云的话把他雷得不轻.在场众人之中.唯独班大师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耷拉着脸纠结着.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和白云斗嘴那是找虐.至于和他拼命.额.还是算了吧.老头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难得的娱乐场面打断了白云心中的忧伤.在这种时候谈谈人生理想.顺便看看敌人着急上火才是真正的生活.
他可不是白凤.那种天生忧郁的气质他可是做不出來.
和城楼上的欢乐气氛相比.匈奴大营就显得愤怒很多.那些从天空飞过的怪物不但投下了可怕的燃烧罐.而且还是专挑大帐烧.尤其是在这种干燥的天气里.草原的帐篷几乎是见火就着.更别说还有火油了.
虽然敌人的火油罐沒有多少.但一旦燃烧起來却是场大灾难.更可恶的是这些怪物好像专门和他们过不去.这里放一个那里投一个.弄得救火的人都快跑断了退.
"小子.你不会觉得这点火就能让他们元气大伤吧."班大师看着渐渐被扑灭的大火.他觉得白云好像是在做无用功.这么点火.估计几十个人都烧不死.难道白云指望烧敌人几顶帐篷就能够吓跑他们吗.班大师觉得自己有必要对白云的智商从新估量.
"我什么时候说这火能够烧死敌人的.我只是看不惯他们太舒服了.所以给他们找点事情做而已."白云撇了眼班大师.递给他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
"额.你.你闹这么大动静只是让敌人忙活忙活.你.你…"班大师指着白云.浑身颤抖道.
他发誓.他从來沒有遇到过这种无耻的人.
"当然.你以为呢."白云撇嘴道.
"我……"班大师彻底无语了.至少他觉得天底下不会有这种极品.只是让敌人不安稳他就出动了最强大的偷袭团队.这世间还有比他更无聊的人吗.沒有吧.
这个白云.真的很让人无语.至少他是做不出來这种事的.
"好了.表演看完了.明天我请大家看大制作.那时候.希望你们不要惊讶…"白云拍拍手.转身迈步离开.今夜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让人纠结了.他不得找点乐子看看.只是这种乐子真的能够掩饰他内心的忧伤吗.或许会.或许不会.
记住一件事或许很容易.但要忘记却不太难太难.同理.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