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你知道现在这个墨家巨子的身份吗.…"卫庄突然想起这事.他觉得张良肯定知道墨家的情况.毕竟现在儒家和墨家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兵家的这些说法.有些时候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不知道他的來历.我只知道他是上上任巨子的至交好友.就在白云死后.他带着上上任巨子的书信來到了桑海.我想你对给他信的那个巨子肯定很熟悉吧…"张良回头看了眼远处的屋檐下.这才对着卫庄说道.
近來罗网的监视越來越严密.短短半个时辰白凤就解决了三个.也许这个接头地点.也不那么安全.
听了张良的话后.卫庄冷冷一笑.道:"你是说燕丹.哼.我早该想到这些人都是他安排的后手.只是那个剑神白云.他难道是真的死在了罗网组织的手中了吗…"
"世事如棋.一招换來千古业.究竟是不是.也许只有上苍知道了.你今天找我來.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些.…"张良神色萧索地看着海边说道.
他觉得卫庄今天找他來.肯定不会是为了问话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我只想托你给我那住在墨家师哥带句话.让他多想纵与横之间的宿命.还有.让他别落后了.这个时代.落后的人是无法存活的…"卫庄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去.他这句话就是个决定.
他现在可以放下对墨家的行动.也可以放弃对盖聂的杀意.新的敌人已经出现.为了生存.这些方式都是必然的.他现在虽然可以放弃对盖聂出手.但并不能够代表纵横之间的战斗就会这么结束.
卫庄走了.走得有些萧索.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决策是对是错.但为了流沙组织.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他不后悔.
"看起來.他真正明白了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韩非兄.流沙的誓言.也许很快就能够再次出现了呢…"张良和煦一笑.他今天果然沒有白來.以前的流沙组织或许只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团.但现在的流沙组织.却是真正意义上的流沙.术以知奸.以刑止刑.这就是流沙.
"嗡嗡嗡…"张良手中的凌虚剑突然发出震动.看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奇异的东西.张良有些奇怪.难道凌虚剑不想靠近水.还是海边有什么.
奇怪.这里除了礁石好像就沒有什么了吧.这海边能有什么让凌虚兴奋的…
张良看着四周的景色.他突然将目光放到了远处那片海崖.他这才想起.白云好像在那里扔掉了件宝贝.
能让凌虚剑兴奋的只有一件东西.那就是天机宗的震宗之宝天机剑.
"呵呵呵.师兄啊师兄.我就说你还会來这里的.看起來.你是免不了下海了.希望你会游泳吧…"
张良促狭地笑了笑.转身向着北斗驻地的方向走了过去.既然出來了.他总不能这么快就回小圣贤庄.
而且他还得告诉白云这个好消息.这个让他后悔的好消息.只是希望白云得到这个好消息后.不会郁闷死.
夕阳的海岸将张良的背影拉得很长.海滩上沒有行人.只有张良悠然的背影在黄昏的阳光下渐行渐远…
"有时候看自己人郁闷.感觉也许不错呢.你说是吧.凌虚.…"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