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梁泽推开企图靠近他的老男人.不耐的皱了皱眉.示意旁边的小厮.把人挡开去.“我今天不舒服.可不能陪爷.”
“有什么不舒服的.难不成你还是女人还有那几天.”听他推脱的男人不悦了.板着脸说道.
能來清苑阁的都是非富即贵、有权有势的人.小厮不敢轻易得罪.便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满脸陪着笑不让他靠近.听了他的话.连忙赔声道:“这位爷.能來的都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我家公子要不是实在不舒服.怎么敢拒绝爷呢.”
“你算什么东西.今天我是怎么都要与梁泽温存一番了.”老男人一把推开那小厮.
梁泽不耐地抱着手臂看他.对于这种死缠烂打的人实在是倒尽了胃口.看了他一眼.暗自打了个信号.两个打手便走了过來.架着骂那人走了出去.
“梁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你们放开我.”男人恼怒地说道.
“抱歉.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梁泽充满歉意地说道.表情却一点也不是那回事.见人走远了.回头看了小厮一眼.“我请你回來可不是空吃饭的.下次再这样连个人都挡不住我看你是不用干了.”
“对不起公子……”
“我可不要你的对不起.你只需记住.清苑阁不养沒用的闲人.”
梁泽说完.兴致缺缺地回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事每天都会上演几遍.他们不累他都累了.
真不懂那些人懂不懂什么叫清倌.懂不懂什么叫头牌.
头牌是轻易能让他们见到的吗.
梁泽一脸倦容地回到房里.还沒走进去便感觉到了一丝异样.顿了顿.才往床边走去.
暗琰躺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你啊.”梁泽看了他一眼.又兴致缺缺地走到一旁.脱下身上那过分妖艳的衣服.换了件黛青色的素雅衣服.
“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
“无事便不可來找你.”
“也不是.”梁泽淡淡说道.打了个哈欠.也躺到了床上.自动自觉地窝进暗琰的怀里.“只是想不到暗琰大人沒事的时候也能想起我來.”
暗琰愣了愣.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这是怪我见你见得太少了.”
梁泽动了动.沒坑声.
暗琰摸了摸他的头发.思索了一番.沉声道:“前几日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擅自让人去追杀邺孝鸣他们.”
“呵.”梁泽冷笑了声.从他怀里钻了出來.“这就是你说的无事.”
暗琰拧了拧眉:“你又在闹什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