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陌宸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脸色就变了，问：“她呢？”

这句话让乔芊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陌宸一直都能区分出来她和第二人格吗？

“你果然是担心她的吧……”第二人格的语气更加低落，心里有什么在一瞬间崩塌了。

“嗯。”说实话，陌宸真不想因为第二人格，而看不见她……

“你还记得吗？我才是那个与你缔结契约的仙子吗？”第二人格说着，试图在挽回着什么。

“嗯，谢谢你让我和她相识。”陌宸皱了皱眉头，随后释然。

“呵，你真的以为我要的是这句谢谢吗？”第二人格突然情绪不稳定起来，带有一丝薄怒，“你知道吗？她不喜欢你，喜欢你的人是我……”

像是耗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些日子她想说的话。她同样黑不见底的眼睛里居然流出了眼泪，带上了一种真实的感情。

乔芊一惊，她想要出去安慰她，但是，心里突然对于她也有点不舒服，乔芊觉得，她自己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一样，对陌宸的感情仅仅只是家人。

“我喜欢她就够了。”陌宸对于第二人格还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情。

第二人格勾唇，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然后她释然了。

“好。再见了……”第二人格微笑着，那黑不见底的眸子在一点点变得清澈起来。

乔芊眼睁睁的看向第二人格的灵魂在一点点的消散，她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