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潼泉一时间被噎的都说不出来话,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单夭,单夭见他瞪着自己,还很萌地问了一句:“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呀?”
安潼泉都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告诉我舅舅吗?”
单夭还是很干脆地说:“对呀,你说过呀,不过秦隰玦问我了我就答应下来了。”
“你……”安潼泉觉得自己被气得血压都升高了,是真的升高了,因为头都晕了,他想什么是猪队友,这个就是猪队友啊,自己发那么多,每一句话都说了不要和他舅舅说,但是她还是说了,甚至对他说的时候还很理直气壮,很是有道理的样子,这人,这人……真的有一天自己要死在这个人手上吗?
单夭说:“我又没有答应你不和秦隰玦说。”
更重要的一点是,单夭真的没觉得这件事不能说。
安潼泉被噎得更狠,最主要的一点是他还反驳不了,真的很气。
单夭看安潼泉:“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走了。”
安潼泉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自己生气了,连忙把人拉住说:“你先别走,先别走,等会,是有点事,有点事。”
单夭看他,“你找我办事我要收钱的。”
安潼泉说:“我找你办事什么时候你没有收过我的钱!还不少。”
单夭说:“那也是我理所当然的。”
“行行行,祖宗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安潼泉说,“是真的有一件事,其中一件事是文颂想请你吃饭,本来这件事文颂想亲自和你说的,但是你和舅舅走了也没来得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