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姨死死捏住赵文的手,她紧紧抿着自己的唇唯恐说出点什么来。
秦隰玦也捏着单夭的手,他从单夭的手腕捏到了单夭的手指,他视线一直落在单夭的手上,看得很认真,若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什么地方的话,可能还以为他是在看什么宝贝一样。
秦隰玦连头都没有抬,说:“还是有什么事让你们不得不呆在这个地方?”
这下祁婉他们倒没什么惊讶,倒是让单夭很惊讶地看着秦隰玦。
他怎么知道?
单夭望着秦隰玦。
秦隰玦并没有看见单夭是什么神情,抬起头看向赵文,然后视线落到他身后的赵阿姨身上。
秘书不知道这件事和他们来找赵阿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但是两个人说话莫名就让人都不说话了,只是听着这两个人说话。
秦隰玦说:“是什么事?”
赵阿姨身子再一次狠狠一颤,她抓着赵文的手突然膝盖一弯就要跪到地上去了,“夫人,小姐,我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母女俩吧,求求你们了,我们只是想活着,我们只是想……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求你们了,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们的,求你们了……”
赵阿姨的声音痛苦带着无限的祈求,让听着的人或许多多少少都有些动容,她不过是一个中年妇女,她好像被逼到了绝路上,她甚至不惜要跪下祈求,可是祁婉眼神没有一丝柔软,甚至更多的都是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