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祁总……”

“这些事情我来和她说，夭夭应该要知道的。”

秘书和电话里面的单夭说：“祁总和您说。”

“嗯。”

祁婉的声音传过来，她声音有些沙哑，“夭夭。”

“我在。”单夭连忙说了一声。

祁婉在听见单夭声音那一刹那自己好像又有些控制不住很想哭，她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她要好好和单夭说，要让单夭清楚，“视频，你已经看了对吗？”

“我看了。”

“嗯，情况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要是不看监控视频的话我一直都不知道会是这样，也难怪家里面的监控全都坏了，也难怪他们会那样撒谎，真的……真的太好了。”

单夭没有应声，怀里的单晨苏拿了一颗糖过来，正低头认真剥着糖纸，他表情很认真，像是这个年龄的小朋友应该是要去学校读书，认识很多的小朋友，而单晨苏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他早已经被一个成年人还习惯孤独。

祁婉说：“我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他们在单家很久，有一两个阿姨曾经还照顾过你，我都是把他们当成自家的人，所以才从来没有怀疑过，所以才让我家橙橙变成这个样子。”这一切说起来全都是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