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明望着秦隰玦一脸寒气站在门口。
她啧了一声。
秦隰玦一进来就看见单夭身边坐了一个男人,男人还拿着酒杯给单夭喂酒,看见这一幕,秦隰玦脸不住一沉,大步走过去。
安恒看见过来的人也是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的杯子已经落在地上,碎得个稀巴烂,酒水溅了出来溅到了秦隰玦昂贵的裤子上,他却好似不查,停在了单夭面前。
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是从他眼神里谁都能看出来这个男人动怒了。
他大手捏住单夭的脸颊,将她头抬起来,让她和自己对视。
单夭被迫仰着头,脖颈露出美好的弧度,她脸泛红得可口,眼睛里透着水光,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这个样子被人欺负了想让人欺负得更狠一点。
秦隰玦一句话都没有说。
宋明明看着秦隰玦这个样子,就算脑子转得不够快,也觉得有些害怕,她吞咽了口水,大着胆子喊了一声:“秦隰玦你……”
秦隰玦看过来。
宋明明对上秦隰玦冰冷如刀刃的眸子,剩下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单夭被迫看着秦隰玦,醉了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单夭也不知道这个姿势难受,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
在宋明明酒都被吓走了七七八八的时候,单夭动了动。
她抬了抬手,摸到了秦隰玦捏着自己脸颊的手上,她抓着秦隰玦的手背,自己小脸歪了歪,主动往秦隰玦手掌上蹭蹭。
秦隰玦转过头看向讨好的人。
单夭见秦隰玦看过来突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