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潼泉连忙点头说:“舅妈舅妈。”可是他这么多年不都是单夭单夭的喊,有时候阴阳怪气能喊一声秦夫人,很少时候喊舅妈,很多认识秦隰玦的人,也就是直呼单夭的名字,以前秦隰玦从来没有说过,现在竟然主动提起来。
安潼泉就说自从这一次单夭回来秦隰玦的态度好像就变了,到底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说是对单夭好一些?可是有吗?就算有那么一点点,也不就是单夭什么都不记得了才这样吗?
安潼泉问:“那我那啥……舅妈怎么了?”
安潼泉自己喊出来都觉得怪怪的,浑身别扭。
秦隰玦没有说话,卫生间里传出单夭的声音:“秦隰玦。”
秦隰玦放下杯子过去,安潼泉想看又不敢看,假装四处张望,他听见两人的对话。
秦隰玦:“好了吗?”
单夭:“好了。”
秦隰玦:“洗手了吗?”
单夭:“你帮我洗好不好?”
很快就传出水声。
安潼泉听着水声,脑子里一道光亮闪过,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他舅舅现在很纵容单夭了,现在这单夭……也太会撒娇了吧!
她那个样子好像别人不答应她都是罪大恶极一样!
“卧槽!比以前还要难对付啊!”安潼泉自己嘀咕道,毕竟对于有多不好拒绝单夭这一点安潼泉自己感同身受。
秦隰玦把人从里面抱出来,安潼泉下意识跟了过去,小声问:“怎么了?”
单夭可怜巴巴说:“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