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歌看着安北辰离开的身影喃喃自语:“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既然我得不到幸福,你们也休想得到幸福,我不管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想患难与共吗?那就你们就一起患难与共吧,我根本就也不稀罕你们的同情,更加不需要你们的原谅,我自己也可以过的很好。”
看着安北辰离开的身影,季清歌突然觉得一阵心酸,他现在为什么突然就高兴不起来了呢。
之前的时候他觉得如果报复了安北辰和云溪,他肯定会心里特别开心,但是他现在完全心里没有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他不应该开怀大笑吗,为什么看到安北辰生气的离开,他就很心疼呢,很心酸。
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然后笑了一下:“季清歌啊季清歌,你是不是犯贱啊,人家安北辰现在为了云溪把你给打了,然后你现在还居然心里有一点心酸的感觉,你真是犯贱你。
你现在应该快乐起来,你现在已经快要把他们扳倒了他们,再也找不到证据来证明他们的清白了,他们现在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你现在应该开心起来才对啊。”
季清歌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下子饮了下去,嘴角还在隐隐发痛。但是更痛的是心里愈合不了的伤痕和永无休止的疼痛。
当安北辰离开了季清歌那里的时候,安北辰觉得非常的懊悔,因为他这次去是让季清歌帮忙给他作证的,并不是要跟他打架的,但是他现在并没有做到。
安北辰觉得非常懊悔,他这次是让季清歌去给云溪帮忙的,怎么搞成了他揍了季清歌呢。
这件事情办的实在是太不好了,他觉得非常对不起云溪,这下该怎么跟云溪解释呢。
如果事情没有找到更进一步的证据的话,那么他们就要承担被诬陷的风险了,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
安北辰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我一定要回去,这一次我一定要回去求他,一定要他给云溪作证。”
于是安北辰就折回去了,找到了季清歌那里,准备这一次再也不做任何的挣扎,也不跟季清歌说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只让季清歌去给云溪作证,现在不管他做什么,只要季清歌肯让他去作证,那安北辰做什么都愿意。
安北辰现在走到了季清歌那里,她想着如果季清歌要他道歉的话,她也可以就算承受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也比现在没有证据被人诬陷要好得多。
“安北辰你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你嫌把我还揍的不够吗,你现在已经把我的嘴角给震破了,我的俊脸都被你给弄毁了。
现在你居然还要在我的面前出现,你是不是想跟我真真正正的能打一架,我不管现在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谦让你的。”
安北辰看着季清歌没有说话,而是深深地对季清歌去了一躬。
“对不起,大哥我不该那样对你的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罪有应得,现在请你跟我去给云溪作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