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沫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回话，也没有目送厉宸羽离开，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照片上。顾晓沫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马戏团的猴子，再被习烨洲耍着玩，这就是对她的羞辱。

厉宸羽也因为愤怒，开车的时候分心，多过了一个路口，而这里又不能掉头，厉宸羽不得不在绕一大圈。

郑林的电话再次打来，“厉总，您现在在那里，夜霜总监已经到了，他好像有些等的不耐烦了。”

厉宸羽大概还需要十分钟的时间，“稳住他，实在不行，你就先替我跟他谈。”

“我谈？”郑林不敢相信他的耳朵，让他跑个腿，查个资料还行，这谈判的能力他真的是无能为力。

但是现在也只能靠郑林了，厉宸羽说道：“拖延一会。”厉宸羽将电话挂断。

郑林着急地走来走去，这夜霜总监等不下去了，于是便问道：“厉总什么时候才能到？”

“那个你看你这咖啡都凉了，我再给你重新沏一杯去。”郑林拿起咖啡杯就想逃离。但是夜霜总监拒绝道：“这已经是第三杯了，你是想拖延时间吧，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既然厉总没有这个诚意，我们夜霜也没必要热恋忒冷屁股。”

想要跟夜霜合作的不止厉宸羽一家，所有夜霜总监还是可以硬气的。“总监，您在等一会，我们厉总马上就到了。”郑林恳求地说道。

夜霜总监也不理会郑林的阻拦就要离开，这时厉宸羽终于赶来了，“郑林，怎么让夜霜总监站着呢，还不快请总监坐下。”

郑林见厉宸羽来了，也算是送了一口气，对夜霜总监客气地说道：“总监，您请坐。”

“不用。”夜霜总监拒绝道，“素来听闻厉总是一个尊重时间的人，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是我的错，今日商谈完，我请做客，地方你随便挑，我定先自罚三杯。”厉宸羽说道。

夜霜总监见厉宸羽还是有诚意的，便点头答应，又坐回了位置上。郑林也就退了出来。

郑林就一直在外面等待，他也好奇厉宸羽为什么会迟到，因为他曾一度认为太阳从西面升起，厉宸羽也不可能迟到。

本来会议室内还很平静，但到后面越来越吵闹，好像是因为意见不合在争执，随后就是夜霜总监推门而出，气的脸色胀红。

“总监？”郑林不解地看着摔门而出的夜霜总监。总监冷眼看了郑林一眼，冷哼一声离开。

郑林赶紧进入会议室，只见厉宸羽倚在椅子上，用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厉总，谈的好像不太愉快，这晚上的饭局也就没了吧。”郑林小心地说道。

厉宸羽没有理会郑林，而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次是他太冒进了，因为照片的事情，厉宸羽想要立刻和夜霜达成合作，却在夜霜总监那里失去了先机。

“厉总，你也别太难过了。”郑林劝慰道，虽然他也不知道原因，“只是失去了先机，并不代表没有翻盘的机会。”

“谁告诉你我难过了！”厉宸羽冷厉地看着郑林，厉宸羽他太心急了，这场赌局没到最后，还不知谁输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