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了几声,试图转移话题,然后,就来电话了。
我靠…怎么是陆衡。
我心虚的瞟了一眼Justin,我的电话铃声是防弹的《SpringDay》。
我接了电话,陆衡就叫了声北哥。
“找我什么事?”我尽量不去提他名字。
“你能给我一个大致的日期吗?你什么时候需要我?”
“需要你?”我重复了一些他略微奇怪的形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家小朋友就在不远处。
Justin觉得对话有些诡异,于是盯着我,我被他盯的心虚,又往旁边躲了躲。
这句“需要你”也成功引起了为我婚姻大事操心的热心单身女士们。
陆衡干笑了几声,他倒没撩我那个意思,又解释了下“你啥时候拍照片?”
“大约半个月后吧,怎么也得等我回上海啊。你干嘛不微信跟我说?”
“你没回我微信啊,我那边要安排工作,这不想着给你留个档期吗?”
“哈哈谢谢啦。”
“客气。”
他说完客气后我就急忙挂了电话,已经明显感觉到Justin的死亡射线…
“是朋友吗北北?”
“是我大学同学,我找他帮个忙…”
Justin一听我说大学同学,就猜到是谁了,想着过生日那天被摆那一道他就来气。
于是这孩子捡起放在椅子靠背上我们俩一人一条的死亡单品绿围巾,那是早上我戴过来的。
其实不是我自愿戴的,而是被陆芷阳硬给我套上的。
“姐姐,你这围巾真好看,我觉得真适合我。”他看着我,然后把围巾往脑袋上一挂。
化妆间里的人哄笑,然后我独自一人假笑。
Justin:顾北北,你看到我头上的颜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