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眼前的女人身形十分相似的女人，也是站在玄关处，一踢一踢的脱掉了鞋之后，光着脚就踩在地上走了进去，然后，他看着那双鞋，有种弯腰捡起的冲动……

还未来得及细想，头忽然一阵剧痛。

钟靖辰弯身皱眉捂住了头。

杨菲察觉他的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钟靖辰晃了晃头，等到疼痛减轻，睁开眼睛看了看她，依旧是陌生。

“没什么。”他脱掉帽子外套和围巾，有佣人接过帮他挂好。

杨菲看到他刚刚长出来的头茬所难以遮掩的头上的一块伤，想是因为这样所以影响了他的记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钟靖辰换了鞋，和杨菲往餐厅走的过程中，左右看了看忙忙碌碌的佣人，还有家里的摆设，依稀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没想起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两人对坐在餐厅的长桌两边，各自吃着盘里的西餐，只有刀叉和盘子之间碰撞的声音。

钟靖辰是不是抬眼看看对面的女人，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些微熟悉的感觉，可总觉得十分违和。

半晌，他开口问道：“我们以前就这样吗？”

杨菲愣了下，抬眼看着他问：“哪样？”

钟靖辰看着她的眼睛，“就现在这样，不怎么说话。”

杨菲想了想，钟靖辰并没和她说过他们私下里是怎么过的，但觉得应该不会这么冷淡，他们之间不是商业联姻，撇除利益的关系，应该是比较亲密的，不然不会担忧她的安危，以至于要给她雇个替身。

杨菲说：“我们一开始也有很多话题可聊。”

钟靖辰微微挑眉，“一开始？”

杨菲点点头，“后来就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