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颜小脸一红,“医生说了,前三个月应该避免……现在还没到……”
可是男人似乎已经不能忍,修长干净的大手在她身上点火,“没到也差不多了,我轻点……”
怀孕的身体格外敏感,没一会儿已经被男人撩出火来,再说不出推托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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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家老公的支持,安沐颜第二天又打电话给钟焕文,跟他聊了聊C城舞场经营方面的事。
这才知道,钟焕文这么多年并非只往里面填钱,实际上在舞场名声大噪之后,他也试着商业运营来争取一些利益,以使舞场可以长久良性地发展下去,所以现在,基本上可以保持个收支平衡,偶尔还能发发奖金。
钟焕文在这方面显然很有经验,安沐颜想约他进一步详谈,便问他什么时候能来奉城,顺道关心一下从钟家大院出走的小阿芙。
钟焕文顿了顿之后,没接阿芙的茬,倒是问安沐颜怎么突然对舞场的经营感兴趣。
安沐颜于是说,有个粗浅的,自己经营舞剧院的想法,钟焕文听了倒是很感兴趣,说他近期就抽空过来一趟。
安沐颜约钟焕文见面的地点,就在阿芙工作的咖啡店里。
夏季的午后,懒散的时光,店里播放着手嶌葵的香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