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噎了一下，又各种盘问。

钟靖辰滴水不漏，第一，那些人都有枪，目的就是杀他，他被逼用枪还击也是正当防卫。第二，他枪法不好，不太能在那么危机关头避开每一个人的要害。

警察憋气，瞪着眼睛说：“我看你是枪法太好，太知道怎么能在危急关头射中每一个人的要害吧！”

钟靖辰似笑非笑地回视，语气淡漠，“那只是你的猜测。”

猜测不能当证据，他们没法证明钟靖辰有主观故意杀死那些人的意图。

至于康海私装的监控，只有康海和钟靖辰这边的人知道，但没人告诉给警方，且安沐颜看过之后不久就被销毁了。

就连酒店走廊里的监控录像也因为不知名原因被损毁。

所以外人想知道，就只能从当事人嘴里问，房间里的事，也就只能问唯一的活口，钟靖辰。

钟靖辰的说法和尸检结果倒也也没什么出入，房间里那些保镖手上都有火药残留，说明他们都开过枪，没有捆绑和行动被限制的痕迹，尸体也几乎没有重复伤害的痕迹。

也就是说，那些人都可以行动自如，手里又都有枪。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杀，而且几乎都是一击毙命，只能说他们术业不精，与人无尤，又或者说，那个杀了他们的人，实在实力过强到足够引人怀疑却抓不到证据。

警察在这方面没什么突破，只得问钟靖辰，“康海是被谁打断了胳膊腿？”

钟靖辰微微有些惊讶，接着摊手，“我都这样了，还能去打他？”

警察不放弃，“就算不是你，那你也肯定知道是谁。”

钟靖辰说：“别逗，你该去问康海本人，他没哑巴吧？”

警察盯着他，“康海说自己摔的，你觉得有可能吗？”

钟靖辰慢条斯理，“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按照他说的方法，自己去摔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