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纹一路上哭哭啼啼地诉说自己被赶出宴会之后,遭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保镖们把她拖进了泥塘里,让她自己爬出来,然后问她到底谁脏……
如此反复,直到她哭着求饶认错,趴在地上说自己最脏,保镖这才放过她,但警告她说,如果以后再对安沐颜不敬,会有更可怕的后果。
“以柔,你说,安沐颜是不是和白家有什么关系?不然他们为什么那么护着她啊!”
安以柔只白了她一眼,“能有什么关系?有关系的话,还能让她在外面摸爬滚打、受尽委屈?都是你,说得太过分了,简直是在白瀚诚的地盘上挑事嘛!他们会轻饶了你才怪……”
朱纹将信将疑,但觉得安以柔说得不无道理,只好把满肚子的委屈咽了下去。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安沐颜必须付出代价!以柔,你帮帮我,不然我心里过不去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们不就是不信她脏吗?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脏!”
安以柔自己回了酒店换了身干净衣服又洗了澡,忐忑地等着乔裕泽。
直到很晚,才终于听到房门有响动。
接着,乔裕泽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眼看他脚步有些不稳,一身的酒气,安以柔心下一惊,赶紧上去扶住他。
除了应酬,乔裕泽很少会喝成这样。
可今天该有的应酬应该都是在宴会上,可乔裕泽早早的就离开了,显然是一个人去喝了闷酒。
安以柔帮他把西服外套脱掉,想扶他躺下休息。
可乔裕泽拉开她的手,踉跄着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撑着玻璃,整个身躯紧绷着,他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安以柔只好先帮他把外套挂好,然后给他倒了杯水,慢慢走到他身后递上去。
“裕泽哥哥,喝点水。”
乔裕泽摇了摇头,“我没醉。”
他是真没醉,他想醉,可偏偏喝那么多也不醉。
安以柔只好又讪讪地把水杯放下。
她再次走到乔裕泽身后,柔声道:“裕泽哥哥……你还爱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