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女孩因为男人终身未嫁?”方清浅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女孩就太傻了,这样的男人,谈不上值不值,只能说造化弄人。
“也不是,在男人结婚前夕,女孩又去坐了那艘游轮。一如泰坦尼克号,那艘船沉了,只不过没有杰克。生还者众多,唯独没有那个女孩。”司徒深还记得当初自己看到这里的时候,心都在痛。
他一向不屑这些言情小说,只是妹妹喜欢,在妹妹看之前,他都会看一遍,确保妹妹不会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看这个的时候,他的心都有些痛,不要说妹妹了,所以他没让妹妹看这一篇。
也是那时候,他发誓,如果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定要护她周全,不像男人那样错失所爱,遗憾终身。
方清浅这才反应过来那句死心了是这个意思。“那男人呢?”
“男人看着报纸上遇难者名单里的女孩的名字,久久不能回神。后来,男人和未婚妻结婚生子,最后寿终正寝。后来,每逢阴雨天,他的肩膀就会很痛,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女孩哭过的位置。每当那时候,他都会想,如果能够回到游轮上女孩求婚的时候,他会不会说一声好。”
“好悲伤的故事,我承受不了,你还是讲些别的故事吧。”方清浅觉得自己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嗯,你放心,我不会像那个男人那样,无论发生什么,我一定会护自己喜欢的人周全。”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你要不要将其他的,不说就挂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方清浅在悦耳的道德经下,渐渐寻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