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瀚月狠狠嘶了一口气,找到了!
世界上最美的绿色!他漆黑的眸中满是痴迷和沉沦,这样的碧绿,足够让他一往情深,“你是我的!”他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啊!”她脸色骤然难看,牙齿磕到唇上当即破了,“白瀚月……我是……”
“难道我不是?”男人声音低沉嘶哑到只有她能听到他这样的声音。
“可是我……好痛!”特么的你也给我痛一个看看……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地中海之诺安静地躺在地上,同一地凌乱的衣服一样,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淡淡的荧光,见证着一场不落的情事。
“说了只有……”沈清苏快要哭了出来,又是暗恼又是颤抖,带着些咬牙切齿和不敢置信。
男人却半天才给她一个反应,“我也说了白送你……”
菲莉茜雅手腕被腰带勒的红通通的,你有种再说一遍……真的只有几次?这都,天亮了!
天亮了,外面传来女仆的敲门声,菲莉茜雅一根发丝都不想动,眼睛欲合未合,懒洋洋地被动承受,每一次在她以为自己已经累得再也动不了时,他都有本事撩拨起她。
这一个晚上,越来越有本事,嗯,进步的很快,她只想问他一句,还有完没完了?
如果不是异能,她早睡过去了。
还有,他想起她了?可是表现得又不太像,她看不懂他的心思了。
活了这七年,不仅没看懂亚尔林,连白瀚月也看不懂了……
女仆矢志不渝地敲门,传来一阵阵的噪音终于让男人不悦地吼了一下,“滚!”
好了,这一字彻底让整个艾伯特家闹翻了——菲莉茜雅正在宠幸那个华夏男人!
世界安静了,终于可以继续了,第一次破戒的男人,食髓知味,怎么也停不下来。
男人发丝带着汗水滴到她的身上,菲莉茜雅抖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月……让我也动一动……我的手好疼……”
白瀚月一怔,一边奋斗一边伸出一只大手微微一动就解开。
轻轻活动着手腕的菲莉茜雅嘴角勾了一下,一旦能够自由活动,当即不客气地上去就给他的脸挠了一爪子!
“白瀚月,还要不要脸了你!”
火辣辣的痛传遍整个左脸,但却让男人更加亢奋起来,抓住她软绵绵的双臂放在自己的肩头,“在你这里可以不要!”他认真地说。
菲莉茜雅趁着有力气的空挡又在他身上留下不少伤痕才算解气,这个男人竟然一点也不体谅她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