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好笑地看着封子行,“我犯什么法了?”
“我不管……你敢得罪我,我就要你好看!”封子行简直快要气疯了,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父亲对自己的告诫。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干脆对你做点什么,才能对得起你了。”
薄景一步步向封子行靠近,每靠近一步,封子行就朝后面后退一步,直到背部触碰到了坚硬的墙壁,再也无处可退。
“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喊人了啊!”封子行脸色惨白,看着薄景高大的身子还在去不断靠近,只能说着无力的威胁。
可是封子行的话对薄景却是不痛不痒的,右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抬手对着封子行就揍了下去。
“啊!”封子行发出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害怕得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疼痛却迟迟没有降临,封子行这才抬起眼皮侧过头看了一眼,只见薄景的拳头就落在离自己脑袋旁一厘米。
白色的墙壁已经有了一丝裂缝,扑朔朔地开始往下面掉着墙灰,这一拳的力量可见一斑。
封子行脸色更白了,仿佛和身后的墙混为一体,要是刚刚薄景的这一拳落到自己身上,恐怕自己的脑袋就要和这个墙一个下场。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薄景慢悠悠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卡在了封子行的脖子上面。
“封医生,你最好记住了!离宣西远一点!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今天这样的事,那我这个拳头可就不会这么巧地砸在墙上了!”
一阵窒息的感觉袭上头顶,封子行感觉脸上的温度也开始升高,视线模糊了起来,说不出话,只能点了点头。
薄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嫌弃的松开了手,大步流星朝着宣西休息的地方走去。
封子行捂着自己的脖子,用力咳了几声,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意识,看着薄景离开的背影,骂了句疯子。
薄景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然后重新关上,宣西和自己刚刚离开的时候一样,脸色苍白,没了一丝活力,要不是可以看见宣西胸口有规律地起伏,恐怕自己真的要疯。
宣西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许久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母亲,一家人还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坐在一起吃饭,没有宣露,没有柳如素。
一切真实得让人不愿醒来,就在这时宣西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人厚着脸皮,笑得像个流氓,“小西,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宣西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梦里的一切就仿佛是泡沫一般被戳破了。
宣西头痛欲裂,撑着床边坐起来,背后却抚上了一双温暖的手,顺着方向看去是满脸担心的薄景。
他什么时候来的?
宣西没有像以前一样推开薄景,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来这里多久了?”
薄景调整好病床的角度,才坐了回去,脸上带着指责,“你都昏过去了,我能不来吗?而且……如果我不来,你就要被别人轻薄了……”最后一句话薄景几乎是在嘴里囫囵了一圈,就咽了下去。
宣西没听清,“如果什么?我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