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寒的话跟利箭一样，“酒店的我和当时在古家的我，你知道是同一个人吗？怎么你就都委身了？”

米欣儿一时也答不出来了，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眶有些泛红。

最后她低下头，“或许你说的对，我就是你眼中，不折不扣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我还是要跟你解释清楚，在去古家之前，在酒店的时候我是被迫的，那个时候我很绝望，我也不希望跟你在一起，但是你强迫了我，我能怎么办？寻死吗？”

下巴猛地被古斯寒给捏住，他的力道很大，米欣儿被迫抬头对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深如墨谭，冷如寒冰。

她的心痛起来。

“那如果当时秦墨真的要你委身给他，你会不会寻死？嗯？”

米欣儿略绝望地闭起眼睛，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

“……”古斯寒看着面前这张白皙精致的脸蛋，再看到眼泪从她眼角滑落的时候，他的心底闪过一抹慌乱，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了他的心口一样，疼得他难受。

他有也有如触电般地将她推开，顾清歌一时重心不稳，摔在了地面上。

眼泪落在地面上，晕染开来。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她问，咬住下唇抬起头。

“那你呢？”古斯寒的眼神凌厉如电地落在她身上。“手机被你拿回去了，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