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寒停车,开门下车,就看到了战晓与盛佳男。
“陈思梅如实招供了吗?”战晓直接问。
暗色的路灯,照在古斯寒精致的脸上,显得他更加妖孽深沉。
睨了一眼景琒,古斯寒说:“不开口。”
战晓提了提眼镜框:“我想也是,她当年知道赵建斌的行为不举报,就是同谋,共犯,要坐牢的。”
古斯寒敛眸:“坐牢和死,看她怕哪个了。”
盛佳男靠着车问:“要保护她的家人吗?”
“不用。”古斯寒转看郁家大门方向。
这人果然坏,盛佳男靠着车身舌尖抵牙根:“呵,陈思梅不死就行了是吗?”
估计只有闹点事出来,那个女人才敢开口。
战晓抬头看了看今晚的夜色,一句话,沉重的像一座大山:“余苒的死,不是意外。”
古斯寒桃花眸底布满了一层殷红的阴郁。
战晓和盛佳男面面相觑,一直以来他的直觉是对的。
“言家为什么要害死余苒,对付余开浚?还是对付你?”为什么?
那年他才14,那个时候他对谁都够不成危险。
古斯寒抬眸看向战晓:“也许不只言家。”他的话是疑问句,可眼睛里坚定森冷。
战晓与盛佳男想到古安彭。
想到十二年前古斯寒的生日宴。
古斯寒偏头看向古家豪宅别墅:“我会慢慢陪他们玩下去。”
战晓与盛佳男双眉紧锁。
古斯寒让两人回去,开车驶进了古家别墅。
“十二年前的事,想彻底查清谈何容易?”战晓站在自己车前,看古斯寒开走的车影。
盛佳男靠着自己车,偏头道:“想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有一个可能。”
战晓轻提眼镜框:“余苒复活。”但不可能,哪现在的欣儿又算什么呢?替代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