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还需要一个继承人,接手她用一生换来的时氏集团。
此时她也只能但愿时白的孩子长得要像时白,千万不能像陆迟安,否则就瞒不住了。
即便这个孩子暴露了也没什么关系,可以对外声称是时白外面的女人生的,她把孩子抱回来,没孩子母亲任何事情,任凭别人再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孩子的母亲是谁。
既然时白的事情解决了,那她也就没什么可烦心了,至于EH……她本来就没想着要什么分红,现在也算是一身轻松。
可是,为什么她却高兴不起来呢?
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感觉心里很空,具体来说是从薄弋那个计谋之后,或许更早,薄弋将她推出堡垒?
她也不清楚。
她跟薄凉总有那么一道细细的裂痕在中间,并不能去除,糟心。
站在长廊上沉思了许久也终于感到了凉意,她都没发现今天泫都下雪了,与旧都比起来也算不上什么。
这是今年第一场初雪,雪势不大。
就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就显得很突兀了。
本以为是薄凉,一看电话号码,她不认识,索性就把电话挂断了,没想到那个号码又打了过来,似乎有些不屈不挠的架势。
她就接起了电话,一接通,对方一副自恃傲慢的语气,大约三十几岁的声音,可以判定是个贵妇人:“请问是秦小姐吗?”
这个声音她有些耳熟,但一时间便想不起到底是谁。
“哪位?”她只知道自己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说话的态度,便也淡漠了起来。
边说她边往大厅走去,在沙发上坐下了,一旁的女佣给她递上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