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辞面对这个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的家早已习惯。
她的出生只是父母为了完成任务罢了,他们现在也早已经成家,各自都有自己的孩子,而她从小便丢给保姆,能给她的只有钱。
十二岁的时候便一个人出来住,该学会的东西她都学会了。
这套房子就是他们给她买下的,只要有关于钱的事情,他们总是毫不吝啬。
厉辞在厨房做了饭,吃饭到休息之间,房子里没有任何的声音,一点人烟气都没有。
每天的生活都是复制粘贴,又是一天的早晨,周六不用去学校,她还是一早醒来,也已经成了习惯。
站在公交站台上,不出一分钟来了一辆车,厉辞上了车,扫视一遍周围的座位,没有靠窗的位置了,索性坐哪都一样,便在第三排坐下,还是习惯性的低着头,只知道身旁坐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车速很平稳,窗户也稍微开了一些,风吹的很舒服,将她额前的刘海吹起,不一会便睡着了。
身旁的男人支着脑袋,突然发现肩膀上有些重量,睁开眼,黑曜石般的眸子掀起一丝波澜。
是她……
近距离的看她像极了瓷娃娃,她的身体似乎不是太好,白的接近透明的皮肤尽显病态,她睡着时睫毛颤动着,绵密又纤长。
她的嘴巴轻抿着,靠的近的缘故,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
眼见已经到了他的目的地,可是肩膀上的女孩还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