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薄绝,秦知返就觉得糟心,权也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朝着他安慰道:“放心吧,薄凉以前跟他达成过某种协定,他不会对知恩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的”
自然,薄绝说要来看知恩的事情,他不敢跟知返说。
权也说的话,秦知返自然是相信的,也没多问些什么。
他们又聊了几句个人问题才挂断了电话。
病房里,知恩并没有睡着,泪水打湿了枕头,她对薄凉一开始就有一种异样的感情,只不过这种感情被对他的尊敬以及畏惧给压住了。
这种感情哪来的呢,是被她忘却的一件往事开始的,那个在异国他乡遇到的蓝眸少年,那个救她于水火的人,她记得他一直记着他,甚至想找过他。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从第一次见到Ivan开始,救他就是一个错误,十九岁她被洗去了一部分记忆,把最想记得的那个男人给忘记了……
她没有那么坚强,接着失去了最爱她的那两个男人,她并没有因为薄弋做过的那些事情而对他有什么排斥,别人说他不好可以,但是他对自己用情至深,她不能说他不好。
如果当时没回泫都,就安安静静的待在都柏林是不是就没有这么一天了?
原来错的还是自己啊……
想到这泪水沿着眼角又滑落了下来,明明说好不能哭的,她伸手擦了擦眼泪缓缓坐了起来,感觉眼睛酸涩肿胀,看东西都迷迷糊糊的。
她一坐起来就看到靳墨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