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通话里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停止，最终在男人有气无力的一声“我说”停下了。

“夙渊，可以了”薄凉话毕，夙渊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顾然将笔记本放置一旁，最后的画面里，地上三根小孩的手指头……

“早说了不就不用受这些罪了吗”薄凉被说成变态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尤其是他这三年里更是猖獗，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喜欢上看到别人绝望的表情，更喜欢挑战他们的底线，他说的话更欠，他自己知道这句话的后果，但是他就是想说，没有原因，因为自己喜欢而已。

“顾然”薄凉指了指地上的男人，顾然领命去帮他止血，起码暂时不能死。

薄凉从口袋抽出一张手帕捂住鼻子，优雅淡定的出了地下室。

薄绝看了眼椅子上自己的外套，眼神复杂，他没有跟薄凉身后出去而是站在顾然身旁，朝他问道：“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顾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这都算轻的了”随后勾起唇角朝着地上的男人道：“你应该庆幸现在知恩回来了，千岁心情还算不错的，没找一群男人把你给围了就谢天谢地吧”

他话一出，空气中安静了，顾然猛然惊讶的看向薄绝：“你不会没接触过这些吧？”

薄绝眼神淡漠如水，顾然确实是惊讶：“就连千岁也提过你的手段多毒辣，没想到你连这些都没用过，给我震撼了一下”

他一直以为像薄绝这样的人都是跟千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真没想到跟千岁比起来还真是学前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