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薄弋却感觉今天的薄凉很奇怪,他字句没有提到知恩,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电话挂断之后,薄凉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Ivan从门外走了进来一把将人皮面具撕下揉在手心里。
“你去做什么了?”薄凉瞥一眼他,悠悠问道。
“薄弋现在的势力被你蚕食着,找人对他打压,无声无息的将他除掉”薄绝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薄凉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听到薄绝说要把薄弋除掉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禁偏过头看向薄绝:“除掉他?”
对于薄凉这个反应,薄绝倒是有些吃惊:“不是吧大哥,你会顾及兄弟情谊?”
薄凉嗤笑了一声,“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你的意思是?”薄绝朝他挑了挑眉,并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
薄凉将戒指重新带回无名指上,“别杀他,算我欠他的”
“你欠他什么?你什么都不欠他”薄绝皱着眉,他并不希望薄凉替薄弋说话。
“从他救了知恩开始,就已经算是我欠他的”更何况他跟知恩根本就没有做过那玩方面的事情,单凭这一点他就能饶他不死。
薄绝温声一笑,捋了一把头发:“大哥,你是真把女人当成你一辈子的方向了吗?”
在他看来,知恩虽然重要但是继承人的位置更有吸引力,如果非得排个序,知恩只能排在第二位。
他的世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权利和女人,他更喜欢把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所以权力是他一辈子追求的东西。
“我跟你能一样吗?”他对薄绝的话完全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