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常去泫都见薄凉，他的状况比他们还严重，薄凉似乎没变却好像什么都变了。

他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就在那一天全崩塌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薄凉一度低迷，他不能闲下来，一旦闲下来满脑子都是她死前的模样，那一刻他想死，有时他只能用暴力来发泄自己的情绪，为了让自己不闲下来他整天都在处理关于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大多时候他都选择用暴力解决，他爱上了对手惊恐的眼神，害怕的模样，看到他们身上的血他简直太兴奋了。

权也曾经问过顾然，薄凉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有简单的几个字，精神受了刺激，薄凉的内心比很多人都要坚定，很难治疗，更何况他跟不允许任何人更改他的内心。

薄凉之前把目标全放在了薄绝身上，可是他刚准备去找薄绝便得到了消息，薄绝的尸体被运回了斯图亚特家族，他死了，中枪身亡，没人知道死因。

这件事情让薄凉更加低迷。

“还有几天是知恩的生日”秦知返垂着眸子靠在沙发背上，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至今都觉得是假的。

“是吗……”薄凉低声喃喃道。

“我们去墓地看看吧”权也拍了拍秦知返的肩膀，深深吸了口气。

他还记得得知知恩去世的消息之后，秦知返没有哭，一丝变化都没有，直到去年知恩生日的时候，在墓园里秦知返当场落泪，确实把去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