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也看到他们时又看了看知恩,指向薄凉和韩玄:“这?”
秦知返笑了起来:“知恩,他们一直在家你不知道?”
知恩愣了一秒,她确实很惊讶:“你们怎么在家?”她明明看到薄凉和韩玄离开城堡的,怎么这个世界还有魔法不成?瞬移还是闪现?
“一直在”不难看出他眸中隐藏着笑意,知恩看来薄凉真的是格外的欠扁。
权也试图从知恩和薄凉之间的异样,心里有了个底,笑了笑,知恩这丫头还真怕他们再喝多进院吗?
他们是那样的人吗?
——
“喝!”
知恩看着他们四个到最后直接抱瓶吹,韩玄还是一脸的冷漠,抱瓶吹不是他的本意,他依旧是最清醒的一个。
她深深叹了声气,谁说的他们不是那样的人?又是谁等会又被送进院?
薄凉才是最憋屈的,放眼整个泫都乃至于京城甚至国外谁敢灌他酒?他这就是栽死在知恩身上了,权也这个人真的是太绝了,这就是要给他点颜色看。
晚上九点半,知恩开车照旧把他们送去了医院,韩玄虽然身上有些酒气但这三个完全就不能比。
把他们送去打点滴之后,知恩朝着韩玄问道:“你还好吧?”
“没事”他一贯的淡漠,如果他不是有血有肉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有精钢不坏之身。
“你这样才真的容易让人担心”知恩笑了笑,跟他并排走再医院的走廊上,夜里的走廊上灯光依旧昏暗。
韩玄依旧是沉着色,最后才道出三个字:“习惯了”